第十一章:蛇与花(上,刑N)_盗墓笔记之永生劫(NP,替身,追受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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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蛇与花(上,刑N)

  齐羽被关进解宅的私牢已经有两天了,这两天没有吃喝,解雨臣也没有露面,只有冷冰冰的铁索和周围摆放的刑具。齐羽手上的铁链这一次不再是情趣用品,而是实打实的精铁锻造的铁索,但他觉得有些无用,饿了渴了两天,他根本就不用绑着,现在随便一个体格正常的男人进来都可以撂倒他。

  他其实大致清楚解雨臣关他的理由,他按照吴邪在费洛蒙中传递的指示,在去警局前在钱塘江边见了军爷一面,这下基本可以坐实他买凶杀人的罪名了。

  “小花儿!”就在齐羽昏昏欲睡的时候,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他抬头看着从阴影中走进的俊美男子,舔了舔已经干裂的嘴唇,他真的很饿,不过听说人在第三天不吃饭的时候,对饥饿的感觉就不强烈了。

  “吴邪去了哪里?”解雨臣走到齐羽身前,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青年男子,那两个男人身上有很浓的血腥气,靠近便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齐羽皱着眉,没有说话,解雨臣又重复了一遍,“吴邪在哪里?”

  “他死了。”齐羽低下头,道:“你不是知道了吗?我雇人,杀了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解雨臣目光里的冷漠终于有了变化,他的目光很凶,不是那种美人瞪人时可让人心猿意马的奶凶,而是真正的凶煞。如果有人见过丛林深处里的猛兽撕咬猎物或者同类厮杀时的那种眼神,就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钱塘江出海的海口,没捞到吗?”齐羽轻轻笑了一声,他直直地看着解雨臣,“那被海浪冲走了,可能是进了某个漩涡,也可能是被大鱼吃了,我也没办法。”

  “好,你想取代他是么?”解雨臣看了齐羽片刻,齐羽本以为他会动手揍他,解雨臣却坐在了他身前的一根长凳上,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你知道吗?我很爱他。”

  齐羽的唇微微颤了颤,解雨臣抬手举起了自己的食指,弯了两下,他身后的两个青年走到了两侧的刑具架上,取来一根竹签和老虎钳。

  “想要取代他,你抗不扛得住?”解雨臣冷笑了一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吴邪到底在哪里。”

  齐羽咬着牙关,没有开口。解雨臣见他不说话,便道:“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羽的手被一个人拉了起来,用铁链固定在了一根木架上,另一个拿着竹签的人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抓起了他的食指,将竹签对着指甲缝便扎了进去。

  指甲和肉之间是粘合在一起的,竹签有针对性地被削得很薄也很尖锐,那行刑的人也动作娴熟,刺入指甲后手臂肌肉微微用力,就直接插入了指甲根部,原本粉润的指甲盖里立刻被血污染满,那人的手轻轻一转,剧烈的疼痛便传入了齐羽的感官。

  “啊!”在齐羽呼出声的同时,老虎钳也夹住了那一片已经有所松动的指甲,微微用力地转动,指甲盖便整个翻了起来,艳红的血肉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了指头上。

  齐羽额上渗出了汗水,老虎钳转动的速度不徐不疾,但确实是一种折磨,齐羽感觉身上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食指的疼痛所吸引,到正块指甲被拔下,缕缕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他的衬衣上晕染开了圈圈血渍。

  “啊,啊……”齐羽没有吝啬疼痛带来的惨叫,他向来不是什么硬骨头,只是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吴邪的计划第一步就失败,他很清楚这样会导致整个计划都崩盘。

  地下室里很安静,除了齐羽的惨叫还能听见其他几个人的呼吸声,解雨臣看着那片掉落在地上的指甲,向另外一个人吩咐了几句,很快地那个人就离开了地下室,然后拿进来了一壶茶和茶杯。

  “继续。”解雨臣将茶壶里的茶水倒出,龙井的香茗之气和地下室里的血腥气息相交,气氛有些诡异。行刑的人这次拿来了一根粗厚些的竹签,插入了齐羽的中指指甲缝里。

  “啊!小花儿……”齐羽疼得剧烈挣扎了起来,但他的手臂被铁索捆得牢牢的,加上本就被饿了两天,他的挣扎更有些像是一只被割了脖子的大公鸡,那一下下的抽搐,看着可怜又可笑。

  解雨臣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竹签钉入齐羽的中指,齐羽的手也相似,手指修长而又白皙,指甲修整得也很干净整齐。行刑人的蛮横破坏,让那血糊糊的食指看着十分的刺目。

  “好疼……啊!”齐羽吼叫着,眼睛里也溢出了泪。解雨臣当然知道这是种怎样的疼痛,毕竟十指连心。

  “咔。”中指的指甲如食指指甲盖儿一般,被扯翻后落在了地上,几乎没有声音,那一声响,更像是齐羽所产生的幻听。

  涕泪从他眼睛和鼻子里流出,鲜血流的更多了,解雨臣拿出了纸巾,慢慢拭去了齐羽眼鼻里分泌出的液体。在竹竿抵入齐羽无名指的时候,齐羽哑着声音道:“小花儿,你让他们出去,我告诉你……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雨臣向行刑的人挥了挥手,在地下室的门被掩上后,解雨臣抬起了他的下巴,那张和吴邪一样的脸上有很多泪痕。解雨臣以为他是会心疼的,但他却是拉起了齐羽那两根血糊糊的手指头,按压在了他的伤口上。

  食指上的血本来已经有些凝结了,被他一压,又流出缕缕的鲜血,在齐羽的惨叫声中,解雨臣冷然道:“吴邪,到底在哪里。”

  齐羽摇着头,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你,你靠近些,靠近我……我告诉你……”

  解雨臣弯下了身,审视般地看着齐羽,道:“告诉我,我立刻让人治好你。好吃的,好喝的,我都会给你。”

  “呵……”齐羽低低地笑了,他扬起头,身子往前微佝,他咬住了解雨臣的唇,他的咬得有些用力,似乎是想告诉解雨臣他的疼痛,但并没有下死口。就如他们从前接吻一般,他用舌头主动地舔在解雨臣的唇齿间。

  解雨臣的目光有了些许变化,也如从前那般,和齐羽唇舌相交,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来得热切。齐羽咬住了解雨臣的舌头,他感觉到了自己眼泪落入嘴里的苦涩,解雨臣推开了他,他的嘴间有了血腥味,有他的也有齐羽的。

  “小花儿,你还是喜欢我,舍不得真的伤我的。”齐羽的笑容有些苍白,解雨臣抹去嘴边的血迹,道:“你是这么想的吗?我喜欢的,顶多是你的身子。我再说一次,你不是吴邪,我舍得伤你。”

  齐羽看着解雨臣,两根失去了指甲盖儿的手指热辣辣的发疼,上面的肉在离开解雨臣的按压后不知道是不是肿了,疼痛里还有些痒,就好像那里的肉在跳动。

  “如果是这样,那你动手啊,亲自动手,拔了我其他的指甲。”齐羽的声音沙哑得有些难听,解雨臣笑了一声,解开了自己的外套,道:“其实用刑无非是个层层递进的过程,你既然能够承受这种痛苦,我又何必再拔一根?实在是有碍瞻观。”说罢,他的手指便在齐羽指头上的伤口上狠狠弹了一下,齐羽疼得一个哆嗦,他看见解雨臣从刑具架里取出了一台电流机。

  “解家的私牢里,不知道打烂过多少人的铮铮铁骨,你不会是特殊的那个。”解雨臣撕开了齐羽的衣裳,齐羽胸膛上还有几天前他所留下的未消印痕。

  解雨臣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两根穿着细铁丝的绣花针横向穿过了解雨臣的乳头,那两颗小巧的乳头,曾经解雨臣很喜欢含在嘴里舔弄,或是温柔地捏在指尖抚慰。解雨臣将他的乳头变得很敏感,针刺破乳头,穿过血肉时,疼痛里竟还带着几分快意。

  “解雨臣。”齐羽这次终于没有喊他小花儿了,解雨臣的手打开了电流机,小伏的电流通过铁丝导入针中,然后传给了齐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啊!”齐羽的叫声随着电流的增大也变得愈发的痛苦和凄惨,解雨臣看着自己的手表,每隔5s他变会关了电流机,然后将电流调大,再度开启。

  持续几次后,齐羽的惨叫也渐渐变弱,两颗乳头也从初时的殷红变得发紫,甚至在关了电流机的时候,两颗乳头都会不自觉地颤动,似乎乳头上的神经已经受伤了。

  解雨臣取出了两根针,乳尖的血过了好久才滴下,齐羽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但看着解雨臣脱下他的裤子,将针刺向他的男根时,他还是忍不住恐惧,惊叫。

  “不,小花儿,我求求你,不要。”齐羽有些绝望地向他哀求,解雨臣现在离他很近,两人身上都还是对方熟悉的气息,近到和从前两人贴身相拥时一样。

  “那他在哪里?”解雨臣见齐羽又陷入了沉默,忍不住笑道:“你现在还对我抱有期望?觉得我不会真的伤了你?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不,不是……我,我真的杀了他,他死了,我取代他,不好么?”齐羽的眼里再度涌出来,他几乎是用尽力气地嘶吼道:“以后我就是他,你有多爱他,我就有多爱你,这样不好吗?!”

  解雨臣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针他毫不犹豫地扎入了齐羽的两测睾丸里,甚至还多夹了一个铁架在他的鬼头上,也连了铁丝。他知道,他只要一通电,齐羽很快就会失禁,到时候会丑态百出。如果现在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解雨臣知道对受刑者的心里打击是十分巨大的。所谓审讯,肉体的痛苦只是一种辅佐,真正的目的是要击溃受刑者的心理防线。

  “啊啊啊!!”

  解雨臣通了电,他没有叫人进来,他只是转过身抽了一根烟,他没有去看齐羽的再次受到电击的反应,他能听见齐羽的惨叫,和铁索拉扯时的碰撞,甚至还有失禁的“滴答”声。

  袅绕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这次是半分钟的时间,他关了电流,齐羽的惨叫也变成了哭声。

  “吴邪被你杀了,是么?”解雨臣的话仍旧冰冷,齐羽紧咬着唇,没有做出回答。电流又一次传来,比之前更疼,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了男根上。半分钟后,电流又停了,齐羽的欲望在此时渐渐硬挺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雨臣的电流调得并不大,如他所说,用刑是个层层递进的过程,他想要摧毁齐羽的心理防线,却不想真正毁了他的身体。

  只是这样的刑讯未,情欲的色彩太过明显,在接连几次电击后,齐羽射了精。在这样的凌虐下,他射了精。这本身看来就是一件十分让觉得羞愧的事情,齐羽在哭叫中,想起了吴邪说的那句话。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照我说的做,你就知道了。

  是啊,这个人不爱他,从来就不爱他,即使他再如何像吴邪,也始终不是吴邪。他不会忍心伤害吴邪,不代表他就会不忍心伤害一个替代品。

  “小花儿,小花儿,呜……”齐羽的哭喊十分的微弱了,他的腿间湿污了一片,尿液和精液的夹杂有些刺鼻。

  解雨臣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但他的胯间却隆起了。他不得不承认,在齐羽受到这种摧残而喊他小花儿的时候,他竟觉得有些舒适。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齐羽的乳头,齐羽疼得又是一个哆嗦,那力道明明是很轻的,可对于此时的齐羽来说却是战栗的疼痛。

  “我是喜欢你。”解雨臣顿了一下,解开裤链,扶起已经昂扬的欲望,挤入了齐羽臀间细小的穴口,“的身体。可是,你喜欢的,也是我的身体吧?”

  “唔。”齐羽的哽咽十分无力,电击加上饥饿,令他无比的虚弱。解雨臣这次进入,没做任何的润滑,疼痛令齐羽的手紧紧扣住了束缚他手臂的木板,包括那两根已经没了指甲盖的手指,再次溢出了血。

  好疼,好疼……吴邪,吴邪,你早就料到了,是不是?我讨厌你,恨死你,也恨……我自己……

  齐羽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他感觉到解雨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解雨臣摁住了他的人中,看着那双涣散的眼睛重新聚集起神采,再度问道:“你杀了他,是么?”

  “是……我杀了他。”齐羽咬破了自己唇,恨恨地看着解雨臣,哑然道:“以后,这世上没有吴邪,只有我齐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雨臣的手在此时扼住了齐羽的喉咙,用力的瞬间又放缓了力道,他像从握住齐羽的腰腹顶撞他的肉穴一样,握着他的脖颈,使劲地冲撞在他体内。这一次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情义,解雨臣完全是像发泄一般,疯狂而快速地在齐羽体内抽插,臀间的鲜血顺着相交的白皙大腿滑下,解雨臣在此开通了电流。

  “啊!”在齐羽感觉到那种疼痛的时候,解雨臣也感觉到了,只是两个紧密的接触分担了电流所带来的疼痛。解雨臣草草地在齐羽体内释放,然后站起了身。

  “啪。”温热的茶水泼在了齐羽脸上,解雨臣用纸巾擦去了胯间沾染的污浊,齐羽的眼睛睁开了一下,却又很快地闭合上。水流入他的嘴角,他好似做了一场梦,在干涸的田地上,下了下雨,落入了他的嘴巴里,可是他却无力去收集更多的雨水入口。

  解雨臣站在地下室里,盯着齐羽昏迷的样子许久,转身离开了地下室。而在他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他的下属黄沾便立刻走了过来,道:“花儿爷,吴家的来要人了。”

  “他可不姓吴啊。”解雨臣冷笑一声,看向窗外花园里停放的几辆车,道:“我倒要看看这真的和假的,哪个对他们更重要。”

  “那我先带他们去客厅?”黄沾看了眼地下室的位置,道:“那位要不要换个地方安置?”

  “不必了,把沙发移到入口即可。”解雨臣扫了眼地下室的入口,在黄沾将红地毯盖上的同时,又道:“移了就请他们到这儿来,然后你去把市面和黑市里可以买到的毒蛇都买来,拔了牙丢进牢房的池子里,我要做虿盆。”

  黄沾愣了一下,虿盆这种酷刑,解家确实曾经用过,但是是处理叛徒,要让其受万蛇噬咬之苦死去,但在中国成立后,就基本没有在用过了。黄沾虽然吃惊,但立刻就点头应下。

  “记住,毒牙一定要全部拔出,有漏的,谁拔的就丢谁进虿盆。”解雨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最好亲自盯着。”

  “是。”黄沾闻言知晓解雨臣这般就是要折磨齐羽的,看来那交合之情还是在,拖了沙发过来后,便将吴家的人引了进来,在解雨臣同他们交谈的时候,自觉离开解宅去了市场上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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