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章:亲睨_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清穿 红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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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5章:亲睨

  可这里的阶级王权就是如此,男人从小就是三妻四妾,佳丽三千,后宫雨露均沾的思想和价值观。

  他的地位皇权,朝堂,家国天下决定他就要三宫六院。

  后宫女人,更是多得十几年不重样睡都睡不完的外,他是真的没有什么错。

  她傻愣愣的顺着对方的思维去想,果真发现,男人还真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如果唯一说委屈的地方,就是男人的后宫佳丽三千,后宫这么多女人,这不是她要的爱情和家庭。

  唯一的错,应该是二人本不该相遇,都不同时空的人,谈什么恋爱呢。

  于是她握紧了男人的手心,双眼亮晶晶的眸子眨巴了下,真诚道:“姐夫,你说的对,你没有对不起妾的地方,在很多地方,你甚至做的非常棒。”

  男人说着,已多了几分委屈。

  桑青曼听傻眼了啊。

  也看傻眼了啊。

  总之不管哪种,都是她要去死一死了,这都拿到的一把什么烂牌啊。

  桑青曼是真有点泄气啊,她都进宫苟了十几年了,现在剧情还在头上悬挂着,准备随时勾下来要了她的小命,这谁过着舒坦啊。

  若是太深了的话,那岂不是她私底下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

  那她真不知道真相解开的时候,是她自己死的快一点。

  康熙托起桑青曼,将她下巴抬起来,视线定定的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个幅度,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问:“你想说什么?”

  “还是,你想朕做什么?”

  还是剧情走得快一点,还没等男人发现什么,她就力有不竭,先被剧情搞死了。

  她也不愿意轻易认输了,就着男人的力度,一口亲上去,她不满道:“姐夫,我只是个女人,我能干什么,打打不过你,骂骂不敢骂你,有什么小情绪小心思了,还得瘪着了。”

  “可你,在朕这里何时受了委屈,有了小性子,什么时候忍过,还是说,朕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都试试说说看,看是朕这个皇帝太独断当权,还是你这个没良心的,何曾想过认真对朕?”

  “这哪里敢要求姐夫做什么啊,姐夫可是万岁爷,是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皇帝。”桑青曼声音低的诱人,更是沉的压人。

  康熙忽然就被她这个样子气的牙疼,他固执的抬起桑青曼的下巴,一双眸子忽明忽暗,声音多了几分情绪,“你还知道朕是掌握天下大权的皇帝,知道不能得罪朕,”

  康熙另一只手,用轻轻的力度揉着她的琵琶骨,脸上的笑意也微微收敛起来。

  桑青曼也摸不准狗男人什么意思,她能做什么,她不过就是想看看,这个狗男人对她身边的掌控力到了什么么程度。

  康熙一颗悬着的心依然卡在嗓子眼,在女人说了他没错后,那颗心依然不安的跳动着。

  康熙抱紧了她,二人视线相对,男人忽然问道:“那,朕可是你的好夫君?”

  “你这里可曾有朕了?”康熙再一次指着桑青曼的心脏问她。

  视线里的认真和执着,让桑青曼移开了头,转移话题问:“姐夫怎么忽然问妾这个,妾心里没有万岁爷,那能有谁。”

  这样的动作,康熙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深,自然知道女人又说了谎话。

  心脏处细细密密的疼闪过的时候,被男人下意识的压过去了。

  他也不会想到,后来女人竟然存了离开他的心思。

  如果知道,他这时,就会细细的去探究自己的心,选择刨根究底的将女人心理的真实想法挖掘出来,将所有的危机都提前处理消散到无形。

  然而此刻,男人选择了给女人时间,给她更多的疼和宠,让她慢慢开窍懂他。

  所以康熙问了先前女人问的那个话题,“你从头到尾都跟朕一起的,朕要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又说什么佳人?”

  “还是说,你对朕的信任,就一点都没有,时刻都怀疑朕会为情-色乱朝政?”

  康熙问这句话时,手心握紧了女人的手腕,大有女人敢点头承认一下,他就要打女人屁-股板子教训一下她的意思。

  在康熙心里,女人分分钟有将人逼疯的能力。

  桑青曼的危机直觉,再次拯救了她。

  她看着男人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她讪讪一笑,忽然移开头道:“姐夫凶人家干嘛,又不是妾说的,不是你问纸条的事情吗,可是你的心底白月光替身说的。”

  “说什么?”康熙还是握紧了她的手腕,微微握紧的力度,让桑青曼说话的时候,小声了些。

  桑青曼道:“还不是说姐夫会去江南遇到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子,到时候会带回宫里,笑话臣妾和温僖姐姐呗。”

  康熙久久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将女人拉在怀里,极大的给她安全感后,才问:“有什么好笑话的?”

  桑青曼一下从男人怀里坐起来,因为太用力了,头顶一下撞到男人的下巴,疼的嗷嗷叫。

  康熙忙重新将她拉回来坐好,边给她揉头顶,无奈道:“有什么好激动的,銮驾都已经在走动了,你这样撞到很容易受伤的。”

  桑青曼压着发火的冲动,偷偷看男人,果然发现男人的下巴被撞的通红,她撞上去的时候,明明听到男人压抑隐忍的呼吸声,肯定是比她要痛很多的。。

  ——“狗男人,该,撞痛一点好。”桑青曼心里划过这句话。

  话说完,桑青曼就觉得对方忽然停下手来,将她下巴抬起,定定的看着她良久,才道:“说呀,怎么就笑话了。”

  “姐夫,你是皇帝耶,这点都想不到吗。这次是臣妾和温僖姐姐陪你南巡呢,结果最后回宫,你却带了个女子进宫,不是说明我跟温僖姐姐没有用么,没有满足万岁爷,才让万岁爷在外面被美色迷花了眼。”

  桑青曼数着手指头,边叹息道:“那就说明,万岁爷已经不好臣妾这口了,臣妾是已经人老珠黄,迷不住万岁爷了。”

  康熙忽然将她拉上来,俯身亲了下她嘴巴,呵一声冷笑道:“还真是不好意思,你这口的,朕已经好了十几年还没有变。”

  桑青曼那叫一个气啊,最后不单话题没有聊到,还在銮驾里又被男人拉着来了好几翻亲密后才放开了她。

  銮驾一路上南下的时候,中途果然遇到下雨天了,泥泞的路途队伍就受到阻滞,不得不沿途在皇家别院的歇息,才慢慢南下。

  这样的时间,就越来越靠近桑青曼的生辰了。

  不太好的消息是,桑青曼毕竟在皇宫里待久了点,每天的锻炼跟不上,养尊处优的结果就是这磕磕绊绊的马车旅途,实在太难受了。

  早几天的时候,她就有点晕马车,欲吐不吐的将她折磨的难受,人还受风寒感冒了。

  男人没办法,只得将沿途要见的官员,全部都推到一个时间统一见,剩下的时间都去寻酸橘子给桑青曼阻吐。

  另外一边,则是太医沿途给扎针治疗。

  好不容易将人照顾的好一点,晚上的时候,在驿站休息时,桑青曼又开始做起噩梦来,又哭又是笑的。

  康熙大半夜不得睡觉,只得把女人抱在怀里哄。

  夜晚桑青曼醒来,腮边还挂着泪意,但是身体却已经到了男人怀里。

  她长长吐了口噩梦里被刀子划过脖子带来的冰凉郁气,看着这一路照顾她的男人,一脸憔悴,难得多了一丝关心,“姐夫,你还没睡。”

  康熙轻轻给她怕着背,顺带给她递过来一杯热水,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又做梦了。”

  桑青曼喝了一口热水,感觉发干发痒的嗓子渐渐缓和。

  她喝完水后,看到男人自然的接过去,放下后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给她拍着背,嘴里也温柔道:“不怕了,朕在身边陪着你。”

  桑青曼内心像是被什么柔软的利刃划过一般,又疼又软,

  眼睛通过男人,她仿佛发现了普通夫妻的举案齐眉,岁月静好。

  两个人在一起,图个什么呢。

  不就是生病时候的一包药,喝水时的一杯水。

  日子难的时候,彼此抱着的怀抱给对方温暖,一起度过那些岁月最难熬最没希望的日子。

  前世记得还是在看余华的“活着”的时候,一时间心里有感,曾经在知乎上看到一个问题:“问的是,最难的两个人,为什么还会在一起。”

  下面的回答五花八门,但是映像最深刻的一个是说,“两个最艰难的人在一起,就想看镜子里的对照组,看对方如此艰难都还活着,两个人碰一碰头,第二天又能在艰难中再多了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她现在跟康熙的感觉是,两个人不再为了生存而活的狼狈。

  相反男人掌握天下权势,坐拥天下财富,男人一句话能让一个人,乃至一个家族一下成为最有权利最有名望的家族。

  也可以因为一个女人,只要成了男人的女人,一个家族随之富甲一方。

  这里的家族,有惠妃的母族那拉氏一族,也有跟康熙是乳母关系的伴读兄弟江南曹寅,和伴读苏州李煦这两家。

  就桑青曼知道的,江宁织造每年从中可以发家的财富,是当地多少家族几辈子都望尘莫及的财富和权利。

  再回头看看,她自己所在的赫舍里一族,也是满门华贵。

  如果朝中如果有一半,是佟佳氏一族的人。

  那剩下就有三分之一的人脉权势,则附庸在太子身后,也就是赫舍里一族身后。

  这种财富权利名望,都不过是男人眨眼间就能给的。

  在她生病,闹性子时候,男人能放低身份,像个普通男人一样照顾她,疼爱她。

  可能是生病让人心里不设妨的缘故,桑青曼对狗男人的态度好了很多。

  她抱紧了男人的腰,回道:“姐夫,是做梦了,不过这么多年,臣妾都习惯了。”

  康熙细细的抚摸着她脖子,闻言顿了顿,声音压低,如天鹅羽毛一般柔软,细细的划过女人的心脏,荡起一丝涟漪,他问:“梦到什么了,能说说吗。”

  桑青曼抬头看他,发现男人双眼已经布满红血丝,回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期待。

  她唇齿之间划过一丝甜津,她低头笑了。

  她说,“也没有什么,就是梦到这次南巡,姐夫会带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回宫,我们因为这个吵架了。”

  “再后来,又因为一些别的事情,臣妾和姐夫慢慢越走越远,最后还因为一些误会,臣妾被人处死了,刀锋尖锐划过脖子时的凉意,吓到臣妾害怕了。”

  ———————

  桑青曼说的无意,可听的人已经惊涛骇浪。

  男人抱紧了桑青曼,在她说话时,忽然低头看着她,温柔道:“朕在这里,就没有人会敢赐死你。”

  桑青曼听了笑了,好看的芙蓉面展开笑颜,她问:“那姐夫,这是在你我情浓时你的承诺,可若有一天,我们的情淡了呢。”

  “亦或者是我或者我的家族,做了什么超出你底线范围的事情呢。”

  桑青曼的声音轻轻的,仿佛羽毛划过水面轻柔的力度,风吹草过带起来的那一点点涟漪。

  可这个话题,还是太过于沉重。

  康熙问,“要什么样的底线,朕才舍得处死你,以后莫要说这种话气朕了。”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紧紧抱紧了桑青曼,那种仿佛要将她勒紧入骨血的力度,还是让桑青曼知道,男人在恐惧。

  其实,两人此时靠在一起,心底都门里清,什么样的底线能让人舍得处死她?

  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而触及男人底线的事情,唯有一件:就是“弑君造反”。

  康熙不相信桑青曼,或者她身后的的势力有造反的胆子,也没有这个动机在。

  再怎么说,现在看太子的位置都非常稳固。

  作为现在储君未来皇帝的家族,怎么也不可能去做这种会砍头株连九族的事情。

  而在桑青曼眼底,在宫里苟着的十几年,虽然她可以说是宠惯后宫,风光势头无人能及。

  可该发生的原著剧情,都发生了。

  唯一的区别,是女主被打压,四包子是她最后抚养而不是女主。

  这些所有剧情,都是她通过主动算计改变的。

  但无论如何,最后的结果还是大同小异的。

  这说明,这次南巡男人带历史和原著里,后期能跟女主相抗衡很久的密嫔王氏回宫,还是会正常发生的。

  她这个反派小姨妈,最后还是会因为家族造反和女主原因,而被男人赐死。

  不过那是两年后的事情,此刻桑青曼也不想男人想太多,就抱住男人脖子,声音轻柔道:“姐夫,谢谢你照顾臣妾,给了臣妾一个普通夫妻的梦。”

  康熙抱紧了她,手背青筋微微凸起,手微微用力,声音沙哑道:“朕何时待你不好过,不会是梦。”

  这话一说,桑青曼难得被激起了几分性子,忽然抬起头来问:“那姐夫,妾如果问你,假如,这次去南巡你见到一个女子,你会为了妾不带她回宫么。”

  她双眼闪亮亮的望着男人,真的有几分好奇。

  在原著里,也是跟“情深深雨蒙蒙”里面陆振华娶几个小老婆一般,这个密嫔王氏据说长得跟天仙儿一般,在当地可是第一美人儿。

  重点是,这个王氏是江宁织造李煦的表妹。也是康熙乳母的娘家侄女。

  王氏是特意被培养来,要送给康熙的。

  历史上不可靠的野史是说,康熙收这个王氏是因为乳母的原因,和康熙后期爱江南温柔小意的汉人女子之故。

  后期太皇太后殁了后,上面没有了压制康熙的人,自然就按照自己喜好来选择自己喜欢的女子,所以后期的大选,几乎有一半的女子,都是汉军旗或者是长得绝佳的汉人女子。

  桑青曼自己就是汉人,自然不会排斥汉人,相反,她还希望男人能对汉人多改观,多给汉人机会而不是打压。

  不过原著里跟历史也有区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王氏,除了长得绝美外,重要一点是有三分真的像蔓贵妃。

  这才是康熙不顾一切,带回了宫的原因。

  这个王氏,比女主盖熙熙还多了一分蔓贵妃的影子。

  所以才在后期,反派小姨妈被赐死后,成为女主最大的阻碍。

  她出发前在宫里被宫女撞,收到的那张纸条,是女主盖熙熙使人故意撞到给她,就是希望通过桑青曼的手,阻止这个王氏进宫的。

  “如果对你生命有碍,朕不会带。”

  康熙沉默良久,久到桑青曼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

  带不带桑青曼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她会晕马车,打死她也不会选择出宫,答应男人去什么南巡的。

  南巡这一路途上,倒是风光了。

  每停留一个地方,都有官员沿途接,提前将吃住都安排好,还得小心翼翼的提前将当地的老百姓安抚的好好的,造成一切天下太平的样子。

  至于她驻扎的行宫,更是络绎不绝的高贵夫人们,排成长队每天就等着见她一面。

  这里,有单纯怕被皇帝问责,想从她这里吹枕头风的。

  也有更多想给皇帝塞女人,想着她这个贵妃不好得罪,务必要来她跟前打探口风的。

  不过因为桑青曼晕马车,脾气不大好,将好一波高官夫人处理后,她总算恢复安静了。

  她这里都已经有凌晨一两点就排队,等着见她的长龙队伍了,

  就不要说男人那里,怕是已经能排到半月后了。

  所以一路南下,就这么耽搁着,等銮驾到江南苏州织造的时候,第二天就是桑青曼的生辰宴了。

  桑青曼在路上受了风寒,一路上都恹恹的。

  是以江宁制造和苏州织造府,和当地巡抚总督带人来接驾时,桑青曼都是被康熙抱着下的銮驾。

  桑青曼被男人抱在怀里,透过男人的怀里视线看出去,只看到了层层叠叠的人头叠人头。

  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在她视线可触及,声音可听及的地方,至少乌泱泱跪了近一公里地的人,可想而知,到底来了多少人。

  “微臣(奴才)恭迎万岁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微臣(奴才)恭迎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康熙抱着怀里的人,遥遥的看着一众跪着的官员和侍女随从,沉声道:“都起来吧,没事今日就先跪安吧,禀事在两日后。”

  说完后,他又对跪在最前面的李煦和奶娘曹孙氏道:“奶娘辛苦了,李煦先带路去行宫,贵妃身体不适,太医随朕来给贵妃看看先。”

  可怜康熙奶娘曹孙氏一把年纪,还想单独跟康熙叙叙旧,想想看,怎么安排人伺候好万岁爷,联络联络感情的。

  哪里知道,万岁爷一来,就说贵妃娘娘身体不适,还接连丢着这么一大片官员让两日后来汇报事情,直接去照顾贵妃了。

  曹孙氏是照顾康熙长大的,这一声话后,急忙就将视线打向康熙怀里的桑青曼。

  虽然看不到具体长相,可就这被抱着的风情,就让她心底咯噔一下。

  急忙走上前去,热络道:“这是怎的了,路上就听万岁爷说贵妃娘娘微恙了,这可要赶紧看看。”

  康熙一时间被奶娘拉住,出于尊重奶娘,他并没有甩开她,而是对孙氏道:“奶娘等了朕好几个时辰,这种天,奶娘先去休息,晚上再叙。”

  李煦在边上看了,忙上前行礼道:“万岁爷可要奴才叫个嬷嬷来抱贵妃娘娘,这舟车劳顿的,万岁爷这样抱着贵妃娘娘,怕是也累了,”

  李煦到底是苏州织造,这样的大官和常年的油水浇灌,简直滑不溜秋跟个泥鳅一样。

  在他问这话的时候,桑青曼悄悄将视线抬起来一点打向他,倒是被康熙不动声色的按回去了。

  康熙道:“你只管叫太医和你们当地最好的名医来就是,贵妃第一次南下江南,朕怕她不习惯吃不消。”

  说完,也没管一地被震的傻愣的众人,就直接抱着桑青曼直往行宫里走。

  可怜李煦好歹是这么多年康熙在苏州一带的心腹大臣,一向聪明的他,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后急急忙忙叫着万岁爷,才追上桑青曼和康熙的背影,急急忙忙擦着冷汗亲自带路去了。

  一众太医,和当地名医们,战战兢兢的在边上给桑青曼把脉。

  这脉把了又把,最后脑门上的汗珠滚落,都左右看看桑青曼,没敢说话。

  康熙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有什么话就说,都要朕摘了你们脑袋,你们才敢说是不是。”

  太医们跟着康熙和桑青曼一起的,都只是左右看看康熙和桑青曼后,忽然跪下去,声音颤抖道:“万岁爷息怒,贵妃娘娘只是身体弱,又常年未这样舟车劳顿,所以身子骨才吃不消。”

  又有太医补充道:“加上娘娘常年习惯了宫里的生活,忽然这样下到南方,有地方不适应,也是的正常。”

  这是知道分寸的太医这样说,可从当地请来的名医,都是很有医疗水平的。

  比不起宫里的太医厉害,但是就有十分擅长女科的大夫,忽然被康熙这么一吓,摸着额头的冷汗,就颤抖着声叫了一句。

  他说,“万万岁爷,贵贵妃娘娘,草草民把脉来,娘娘娘娘不不能再继续服药了,不然这身子这样下去迟早废废,……”

  就是当地名医,平时达官贵人也见的不少,可是直接见到皇城来的天子,吓的整个人都不利索。

  唯一还利索的,就是自己耐以生存引以为傲的医术。

  这让他面对万岁爷发怒,被吓到六魂无主的情况下,还思维清晰说出了桑青曼身体的问题。

  这擅长女科的名医一说,众人还没反应,桑青曼先发了火,直接将手里的脉枕砸了下去,脸色微变,声音拔高怒道:“你胡说什么,本宫身体还能不知道,”

  在宫里她权势大了,整个太医院的人没人敢反驳她,都是在她威胁暗示后做该做的事情。

  她本以为这次也一样,哪里知道她话音一落后,这次她连话都没说完,就被男人抱住捂住了她嘴巴,颤抖着手握紧她一只手。

  男人双眼阴沉沉恐怖的厉害,他如一只随时从冬眠中醒来的野兽一般,忽然将一双充满压抑怒火的眸子对准那妇科名医,声音压抑着颤抖问,“给朕说清楚,什么用药,什么身体要废了,”

  桑青曼急了,急忙间叫了一声“姐夫,”

  她话音未落,忽然就对上男人一双发红的眸子,声音颤抖,“你闭嘴。”

  男人声音嘶哑,双眼通红,微微抱紧她手的肌肉,越来越微微发颤。

  屋里的气氛,也跟随着男人的声音忽然阴沉沉的可怕。

  桑青曼被男人吼的暂时住了声,心底暗暗祈祷,这妇科圣手不要说太过火的话。

  她心底期待慢慢蔓延,却谁知,这妇科圣手名医,被这么一吓,竟然直接无视桑青曼,往前一磕头,就摸着满头大汗声音发颤道:

  “万岁爷息怒,贵妃贵妃娘娘,服用药物近十十年有余了,这身子伤害胞宫,若是再这么下去,后果后果……”

  女人的声音娇俏又透着顽皮,说的话,却是让男人眉心忍不住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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