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道歉_男频主角在攻略我[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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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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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城密室。

  邱月堂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木琉云则很认真地拿着一张牛皮纸,对着烛光看着上面的内容。

  就在这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皱着眉朝着某个方向看去。

  邱月堂率先开口“云中城中有人越级绘制高阶符箓”

  木琉云思索片刻,扭头对邱月堂道“应该是谢临砚身边那个小姑娘。”

  邱月堂面有讶色“她不要命了吗”

  “有谢临砚在,应当死不了,”木琉云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牛皮纸放在了桌子上“越级绘制高阶符箓遭受天罚反噬这不是更能说明她跟天道没有关系吗”

  邱月堂稍微愣了一下,随后也明白了过来“不愧是谢临砚,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木琉云冷笑一声“这算什么比之更狠毒的事情他也做过。”

  楚尧尧真的要疯了,经脉和丹田像从内往外裂开了一般,因为七窍流血,她的眼前也罩上了一层血雾,不管怎么瞪大眼睛,都看不清站在床边的谢临砚。

  疼

  好疼

  啊

  一截袖子怼到了她的脸上,将她脸庞的血泪擦净。

  她抬眸,正对上谢临砚的目光。

  楚尧尧屏住了呼吸,一把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谢临砚将头整个埋进了被子里,这一系列动作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一团团嫣红的血花在被褥上绽开。

  “楚尧尧”她听到谢临砚在叫她,声音发紧,接着,一只手轻轻抚在了她的肩上,他说道“放松。”

  楚尧尧放松不下来,她现在完全不想看见谢临砚,只想让他滚远点儿。

  她就不该对谢老魔抱有什么期待,这人根本一点儿道德感都没有,就是个大恶人。

  情绪一激动,她又咳了起来,鼻尖的湿意越来越重,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恍惚间,谢临砚似乎把她翻了过去,迎面将她搂进了怀里。

  楚尧尧迷蒙地睁开眼睛,鲜血混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想从谢临砚怀中挣脱开,他的胳膊却收紧了,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困住。

  “放开我”话一出口,她又吐出一大团血,血色在谢临砚胸前的衣襟上晕开。

  “楚尧尧”他语气严厉“你情绪太激动了不想活了吗”

  楚尧尧攥紧了谢临砚的袖子,血迹蹭得到处都是,她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特别狼狈。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她冲谢临砚笑“跟我一起死啊。”

  笑着笑着,眼泪混着血水涌了出来。

  谢临砚的呼吸明显一滞“你哭什么”

  楚尧尧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边咳,一边吐血。

  谢临砚眉头紧锁,他食指轻轻点在楚尧尧的眉心,努力帮她聚拢正在四分五裂的神识,好半晌才道“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楚尧尧虽然视线模糊,却清晰地听到了谢临砚的话,她哽咽了起来“你还想让我感激你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尧尧不想听他说话,她再一次推开了谢临砚的手,努力睁大眼睛,眼泪含在眼眶里,瞳孔隐约有几分涣散“我明明跟你说过我怕疼你为什么”

  后面的话融在了压抑的呜咽声中。

  “楚尧尧,你冷静点。”谢临砚伸手捏住了她的脉门,试图稳住她的心神。

  楚尧尧还在哭“我从来都没想过害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谢临砚,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她像是在对谢临砚控诉,又好像只是在对自己说。

  “我真的好疼,我要疼死了”

  楚尧尧禁不住地哽咽着,鲜血一团团地从唇角涌出,她心想,死就死吧,死了就不用再受这种苦了,死了就不用再忍受谢临砚的折磨了。

  楚尧尧不怕死,她怕疼,如果活着要这么疼,那不如死了算了。

  谢临砚抿紧了唇,他盯着楚尧尧看了片刻,突然低下头,额头抵了上去。

  她的脸上到处都是血迹,看着颇为惊悚。

  楚尧尧的头疼得厉害,像要炸开了一样,且这种疼痛根本无法平息,如惊涛骇浪一般肆虐,她的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会在这种剧裂的痛苦中死去时,一股温热的暖流包裹住了她的意识。

  她的大脑获得了短暂的片刻清明,视线聚焦后,恰好对上谢临砚的目光。

  “很快就不疼了。”他轻声安慰她。

  下一刻,那股温热的暖流将她的意识拉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疼痛感确实消失了,与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楚尧尧说不清楚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只可意会总之就是很奇怪。

  谢临砚做了一件让他自己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将楚尧尧的神识拖进了自己的识海。

  即使是关系最亲密的道侣也不会轻易做这种尝试,好在楚尧尧的神识和他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种做法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但他还是后悔了,应该说是相当后悔。

  谢临砚起初并没真的想让楚尧尧越级绘符,他不过是在试探她,谁知她竟然对自己没有丝毫防备,真的按照他的指示做了下去。天罚反噬是直接攻击在神识之上,会让越级绘符之人的神识被暴戾的灵气撕得四分五裂,好在谢临砚对天罚很熟悉,他有把握在天罚下保住楚尧尧的神识,他本只是想用自己的神识护住她,这东西对别人而言很可怕,对他却很轻松,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甚至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但刚刚看她哭的时候,他脑袋一热,竟然直接将她的神识拖进了自己的识海。

  一定是因为她的神识太弱了,他下意识觉得就算这般做了也不会对自己产生一丝一毫的威胁,谢临砚努力安慰自己。

  好吧,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谢临砚此时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顶。

  楚尧尧的神识非常虚弱,软软的聚集在他的识海之中,轻薄到似乎下一刻就会烟消云散,像一团没有形状的云。

  太弱了,弱到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就能轻易捏死。

  谢临砚僵持了许久,终于牵引着自己的神识包覆了上去,将那缕柔软虚弱得不像话的神识裹在了自己的神识之中,一点点将其上的伤痕修复。

  这种触感很古怪,饶是谢临砚这种见多识广的人,也从没经历过这种、这种奇妙的感觉。

  他知道那是什么,这个认知让他稍微有点儿崩溃。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楚尧尧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是在做什么,甚至凭借着本能主动缠住了他的神识。

  神识交相融合,那份可怕的触感直入骨髓、深入灵魂。

  谢临砚的本体不在此处,换句话说,他留在这里的,也就只有神识是最真实的,这份真实的感觉甚至毫无阻拦的传达到了他的本体。

  千里之外的一处山洞内,盘坐于地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但这并不影响他眼底遮盖不住的阴郁之色。

  楚尧尧的意识已经完全迷失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而且是一个很温暖的梦,仿佛整个灵魂都浸泡在温泉中,微烫的水流徐徐从指缝间穿过、从肌肤上扶过,带着轻柔的酥麻感。

  所有的疼痛和不适都随之消失了,直让人沉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几乎迷失在这个温柔的梦中时,她的意识突然就回归了,清醒来得猝不及防。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眸中还带着浓浓的意犹未尽,一睁眼就看见了谢临砚。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眼尾微微泛红,呼吸也略显急促,状态好像不太好也不是不太好就是不太对劲儿。

  “你怎么了”话一出口,楚尧尧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语调轻软,像在对着谢临砚撒娇一般。

  谢临砚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楚尧尧声音的异常,他轻蹙眉,好半天才哑声问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楚尧尧愣住了,对呀,她不是在生谢临砚的气吗虽然她现在已经不疼了,但刚刚痛苦的感觉那么真实,她不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

  “谁说我不生气了”楚尧尧一把将谢临砚推开,她其实只是做个动作表一下态,谁知谢临砚还真的被她推开了,他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棱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将楚尧尧吓得抖了一下。

  楚尧尧“”

  为什么会这样

  她想伸手去扶,又有点儿抹不开面子。

  谢临砚现在的状态看起来相当诡异,他靠在床边,眼尾红得厉害,眼眸中似是含了莹润的水光,他轻轻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看起来非常、非常

  楚尧尧惊了,谢临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在她的床上。

  他怎么了

  她刚刚确实昏迷了,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完全不够他们发生什么。

  那谢临砚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之前对谢临砚的那份怒意到现在都化为了惊恐和疑惑。

  楚尧尧不得不承认,就像谢临砚说的那样,她真的是个没脾气的人

  谢临砚别开了头,现在的他自顾不暇,显然并不想和楚尧尧对视。

  “你脸上全是血,丑死了。”

  楚尧尧“啊”了一声,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摸了一手粘腻的血迹,那些血半干不干,非常难受。

  她捏起袖子,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血迹。

  这时候,谢临砚撑着床起身,似是要离开。

  “你要去哪”楚尧尧忍不住出声问道,她怀疑谢临砚可能是受了什么伤,既然受伤了,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不宜到处走动。

  “我去哪还要向你交代”他挑眉,语气不善地反问道。

  楚尧尧悻悻地攥紧了自己的袖子,不吭声了。

  谢临砚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声解释道“我只是出去走走。”

  楚尧尧却不太想搭理他了,随意地“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捏着袖子继续擦自己的脸,显得若无其事,好像完全不在意谢临砚到底是要去哪里。

  谢临砚有些受不了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他深深地看了楚尧尧一眼,最后也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楚尧尧一个人了,她停下了擦脸的动作,有些茫然地望着外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刚刚竟然从谢临砚的背影里品出了一丝仓皇的意味。

  他怎么了

  楚尧尧猜不出来,她低头看向自己血迹斑斑的袖子,心中隐约有几分失落,她发现自己竟然对谢临砚产生了某种很奇妙的依赖情绪,想靠近他,想留在他身边,甚至想亲近他

  楚尧尧“”

  这种情绪并不是从心里产生的,而是某种灵魂上的牵引。

  谢临砚对她做什么

  楚尧尧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应该没发生什么吧”楚尧尧喃喃自语道,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底的古怪之色更加明显了。

  她的修为竟然精进了,而且还精进了不少,神识更强大了,经脉中的灵气也从未有过的充盈,修为硬生生提了一大截,眼看着就能突破到筑基中期了。

  她没有受伤,反倒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楚尧尧“”

  她悟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只有主角才能掌握的逆天功法

  谢临砚慢慢走在幽深的走廊中,夜色很快就淹没了他,他的衣襟和袖子上染了点点血迹,像溺在夜色中的冷梅,泛着暗红。

  层层叠叠的树叶将月光切割成片片碎屑,倾洒而下,落了一肩斑驳的月光,谢临砚无意识地走着,他的脑子很乱,神识上残留的触感像是刻入了灵魂深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眨眼都会让他不自觉回想起。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会将另一个人的神识拖进自己的识海之中。

  那种感觉他并不喜欢,甚至觉得非常厌恶,厌恶到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就将楚尧尧杀了。

  若是没有同生共死咒,他绝对不会让她活到现在

  谢临砚用力地握住了自己的剑,骨节都有些微微发白了,他说不清自己心底是恼怒更重,还是厌恶更重,又或许还有什么别的情绪困扰着他。

  灵魂深处传来了某种久违的轻颤,他知道那是锁情蛊在提醒他,他心底闪过一片滔天杀意,又被他强行压住了。

  不能杀,他现在还不能杀楚尧尧。

  况且,现在的情况也是他刻意纵容出来的结果。

  他抬起手,掌心重重压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这不正是天道想看到的吗

  谢临砚深深吸了口气,他倒是想看看,天道到底想做什么。

  谢临砚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下一刻,寒芒闪过,长渊出鞘,他执剑一斩,身前的参天巨木拦腰而段,上半截轰然倒落,砸得地面都为之一震。

  月光终于毫无阻拦地倾泻而下。

  与此同时,天边闪过一道青色遁光,木琉云的声音由远而近,带着浓浓的怒意“谢临砚你发什么疯那是万年灵檀”

  谢临砚目光微凝,后退半步,整个人都没入了黑暗之中,他刚想放出神识将自己的行踪隐匿起来,却堪堪顿住了。

  他的神识之中缠绕着一丝不属于他的气息,柔软、脆弱,却挥之不去,又无孔不入。

  只是停顿了片刻,木琉云就已经飞至到了眼前,她目光扫来,瞬间就落在了谢临砚衣衫上的血迹之上。

  “这是那个小姑娘的血”

  谢临砚在这一刻竟然生出了几分慌乱,但他很快又镇定了,以木琉云的神识是不可能发现什么异常的。

  他淡淡地点了点头,神色冷漠至极。

  “天罚反噬,应该受伤不轻,你不用守着她”木琉云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死不了。”谢临砚冷声道。

  木琉云笑了一声“你果然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心狠手辣。”

  谢临砚眸中不可抑制地闪过了一抹狼狈之色,好在稍纵即逝,并未被木琉云注意到。

  木琉云语气微顿,又道“不过你砍了我的万年灵檀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明天我就会离开,到时候一起赔给你。”说罢,谢临砚一转身,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木琉云没去追,她皱着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万年灵檀,忍不住心疼起来“几百年不见,气性怎么这么大”

  谢临砚无意识地走着,不知不觉竟然又走回了楚尧尧的房间,他站在屋檐下,抬头望向天空中的那轮明月。

  云中城是半浮于天的,从这里看明月,显得格外明亮,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轻易触碰到。

  谢临砚看了一会儿,缓缓抬起了手,雪色的衣袖顺着手腕滑下,月光从指缝间溢出,半晌,他收手向屋中走去。

  门一推开,屋里陡然传来一声惊叫,接着便是哗啦的水声。

  谢临砚愣了一下。

  屋内弥漫着湿热的雾气,屋子中间摆放了一个半人高的木桶,里面盛满了水,此时的楚尧尧整个都缩在水中,发顶是干的,发尾漂在水中,一双漆黑的眼眸像被水汽沾湿了一般,惊恐地望着他。

  “你、你怎么不敲门”她的声音都哆嗦了。

  楚尧尧在洗澡,而且刚脱了衣服钻进桶里,谢临砚为什么这时候进来了,他不是神识很强吗难道没察觉到她在洗澡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谢临砚没有回答她,他的目光在楚尧尧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直到她的脸颊上腾起了红晕,他才猛然转身出去,“嘭”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楚尧尧缩在水里没动弹,她有些紧张地盯着门外,谢临砚没有离开,她能看到一道剪影轻轻依靠在门板之上。

  垂直的是发,宽阔的是肩,怀中抱着的,是冰冷的长渊。

  他似乎在发呆,也可能不是。

  等了片刻,谢临砚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让楚尧尧非常尴尬,就凭谢临砚那个神识,就算隔着道门板,楚尧尧也没胆量肆无忌惮地洗澡。

  “谢临砚。”楚尧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你洗吧,我不看你。”他显然明白楚尧尧是怎么想的。

  “那你干嘛要站在那里。”楚尧尧小声嘀咕。

  “我对你不感兴趣。”他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却很是清脆悦耳。

  说得也对,楚尧尧非常赞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捧水浇在了自己的头发上,水珠顺着发丝滑下,重新落回木桶中。

  总不能一直和谢临砚僵持着,要不然水都凉了。

  谢临砚靠在门板上,眉头紧锁。

  刚刚的事情从来都没在他身上发生过,即使是在他最没有戒心的那几年中,也未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他的神识很强大,对于周围的任何细致入微的变化都能轻易地察觉到,若是放在从前,在走入这间院子之前他就应该察觉到楚尧尧在里面洗澡了。

  可是,他的神识竟然对楚尧尧完全放松了警惕,以至于在他毫无所觉地情况下,她就闯进了他的安全距离中。

  谢临砚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就在这时,屋子里又传来了楚尧尧的声音。

  “谢临砚”

  她的声音带着湿意和几分不确定地试探。

  “又怎么了”谢临砚显得很是不耐烦。

  “对不起。”

  谢临砚愣了一下,放下了按在眉心的手,问道“你道什么歉”

  楚尧尧感觉非常愧疚“就刚刚呀,我还以为你是在故意坑我呢,我还对你发脾气,是我不知好歹了。”

  谢临砚眼底闪过了片刻的茫然,便听楚尧尧又道“我刚刚醒过来之后,不仅不觉得难受,反倒还神清气爽,感觉神识都变强了,这一定是什么秘密功法吧,你该早向我解释一下的,就不用平白被我冤枉了,你每次都这样。”

  “谢临砚,对不起啊,你别生我的气。”楚尧尧的声音不太大,还透着心虚,但她觉得谢临砚应该能听清楚。

  因为桶里的水太热了,她的脸颊都被热气熏红了。

  说完之后,她就垂下了头,看着泛着波光的水,一时没好意思抬头。

  但等了半天,她也没等到谢临砚的回应,这才有些疑惑又带着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

  屋前已经空空荡荡,那道剪影消失了,谢临砚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离开前什么也没说。

  楚尧尧茫然地看了片刻,眼底那份茫然慢慢转化为失望,她俯下身,将自己整个埋进了水里,只留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长得帅就能脾气这么大吗她不都道歉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老魔我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下一章18点发,呜呜呜双更就是一万二,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轻点儿骂,这应该是老魔最后一次狗,后面基本就逐渐走向彻底沦陷。

  还是评论区前五十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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