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师尊的隐欲_师尊他以身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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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师尊的隐欲

  庆幸似乎有点早。

  魔君将他打横抱起后,径直走向魔殿深处的床榻。

  白若一慌了神,费劲地挣扎了下,并没什么用,他如今被下了秘药,浑身绵软,根本使不上灵力,更何况,论起两百年前那一次苏夜口口声声说着与他恩断义绝之时,他早就不敌这个成了魔君的男人了。

  感受到怀中的人挣扎了一下,那力道弱小的简直比个凡人都不如,苏夜何时见过自己的师尊这么虚弱?

  料想是虚幻的人,却也忍不住怜惜。

  他轻柔地将白若一搁在床榻上,双手撑在白若一身体两侧,高大的身影就这么几乎完全覆盖住白若一。

  苏夜定睛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看了许久,看不出破绽,又细细回想了一遍獬豸所说的“遵从内心的选择”,不由幻想着,若此刻面前真的是白若一,他待如何?

  多年时光匆匆而过,苏夜如今已长成了一个青年,正视自己内心的隐欲是一件让人极其羞涩的事情,这些年他的脸皮薄了不少,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想过。

  他想同自己的师尊表白,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的爱他,那不仅仅只是前世记忆恢复之下造成的弥补,而是这辈子的他最真实的想法。

  他没来涿光山之前,对白若一的了解全都源于凡间的说书和话本,对这位大名鼎鼎的辰巳仙尊多少也是了解的,那时候只觉得辰巳仙尊莫不是一个软糯好推,口口声声天下大义,雌伏在魔君身下时却是口是心非,恬不知耻,冠冕堂皇之徒。

  后来他阴差阳错之下,成了这位辰巳仙尊唯一的徒弟。

  这重身份带来的荣耀,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甚至乐于在钟续面前炫耀,甚至在隐隐猜测到石羽涅羡慕的心思后,依旧毫不掩饰不避讳,就那么大大方方被别人羡慕着、妒忌着……

  那时少年人没什么是非观,带着虚荣和攀比而引以为傲。

  因着面子上的光亮,他甚至对于白若一的严苛教育也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后来呢?

  白若一一次次为了救他而受伤,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险助他度过难关……他就算再对这世界上的虚情假意不屑一顾,也忍不住心生触动。

  终于明白过来,那些炫耀并不源于虚荣,而是对白若一独一无二的占有欲,因着白若一对自己极为特殊,而忍不住摇头摆尾地炫耀。

  后来啊,他终于知道他的师尊对他的好,全都基于他前世的身份。

  他总觉得,白若一在透过他的身躯看向另一个人。

  前世和今生,记忆经历都不相同,怎么能算作是同一个人呢?

  两百年前的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对白若一的殷勤和爱慕,让苏夜心生妒忌、愤恨、厌恶、酸涩……像是在心口打翻了五味瓶,混合着,且妄图将他腌渍到麻木。

  可一转眼,他看到自己成为魔君后,看到记忆中那些对白若一的种种伤害,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受尽人间苦楚的孩子,并不会觉得那些甜蜜回忆属于自己,可那些难以忍受的痛苦记忆扎得他心脏生疼,他终于意识到,前世和今生又有什么不同,那些沉淀在心中的感受是真实存在的。

  若说遵从自己内心所想,如今的苏夜即使真的披上了魔君的皮,也不会那样去伤害自己的师尊,可心里那些隐欲却喷涌而出……

  当着白若一的面,他顾及着白若一的想法,生怕自己太过粗鲁,不慎折断了这支摇摇欲坠的凌霄花。

  那在幻境中呢?

  他大可当作这里是自己的一个梦,梦醒了,除了他自己,谁还会记得这段记忆?

  手掌摩挲着白若一的面颊,肌肤的微凉触手是那么真实,眸光渐渐幽暗,苏夜的手指擦过眼前人精致的下颌、温润的鼻峰、微凉的唇,还有那熟悉的眉眼,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机会这般触碰眼前人。

  忍不住喉咙滚动,咽下津液,想起自己耗费全部勇气的两次表白都未得到回应,他心中隐隐失落过,白若一对他,还是师尊对爱徒的模样,可是在这幻境中呢?

  幻境如此真实,他大可随心所欲,满足自己积压在心中许久的隐欲,和浑身蓬勃的躁动。

  ……师尊不会知道的,那也就不会推开他,不会怪罪他。

  被他推到床上,又堵在双臂之间的人始终无法反抗,屈辱到了极致,却又从心底生出一丝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隐欲,浑身细密地颤抖着,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期待着……

  实在是不堪!

  倒不是说因为自己被这样对待而生出的屈辱,而是他竟察觉到自己竟然有一丝令人垢耻的期待。

  成年后的苏夜,一双眼睛锋芒锐利,却在此刻氤氲着幽暗的暧昧气息,还带着一副白若一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怜惜。

  白若一不敢看,也不敢想,干脆闭上双眼,可脑子乱了,心跳乱了,呼吸也乱了,他还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他到底在想什么!

  为人师尊,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小徒弟生出旖旎的念头?

  贝齿咬紧下唇,渗出丝丝血渍,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疼,全部的触感都被调动了去抵抗苏夜的触碰,嫣红绽开,平白无故添在这张略微苍白的如玉面庞上,反倒像是抹了口脂,稠丽无双。

  苏夜的心乱了,他知道自己此刻很想拥有眼前的人,他也知道他所谓的“遵从内心的选择”就是俯身拦住怀中的人。

  然后呢?

  然后要怎么样?

  他不知道,或者说是不愿意去面对,他的隐欲在这个绝对隐私的幻境中大可释放出来,可是他心中太清楚了,眼前人不是真的,即使再像,他也不能对着一个“替身”做什么。

  浑身难耐的同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师尊,那个白衣胜雪的清俊男子,那个屹立在涿光巅峰的男人。

  那样一个清冷的,禁·欲的,从不为自己思考退路的白衣神祇。

  心里好痒……

  双眸愈加幽暗,瞳孔中闪过一抹暗红,呼吸紊乱了,脑子里是木的,不清醒的。

  他俯身,双唇贴在那绽出血珠的唇瓣上,起先是轻啄,而后伸出舌尖,细细舔舐,口齿间的腥甜像是催·情的毒药,呼吸越来越乱,口齿间的温柔渐渐变成不断索取的欲·望。

  放开闸门之后,倾泄而出的洪水是不可能再倒流回溯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苏夜双臂已经环住了怀中的人,彼此的心跳如狂草乱舞,起先还只是苏夜持续侵占的亲吻,到后来,竟然得了回应,那回应生涩懵懂。

  太真实的……

  会不会是真的?遇见獬豸才是一场梦,或者说这一生才是一场梦,他们还活在两百年前吧?

  苏夜心中一颤,愣了一瞬,心中陡然升腾起熊熊燃烧的烈火。

  他们拥抱着彼此,互相亲吻……苏夜这辈子从没这般亲吻过谁,于是生涩而又莽撞,磕破了彼此的唇。

  那吻不知何时,从嘴唇一路上移……直到额角,青年的舌尖舔舐着那额角的淤青,不可遏制的渴望终于因为这额角的伤势而怀揣了一份怜惜。

  后来,鬓发也逐渐濡湿,粗糙湿润的舌头一路带到白若一的耳尖,绯红迅速窜上耳廓,昏昏沉沉的大脑被血液窜上,终于撕扯回一丝清明。

  白若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会儿觉得是两百年前那段屈辱不堪的记忆,一会儿又道是现在的处境还是不同的,真实又虚妄。

  不怪他这样想,两百年前的魔君怀着对他的怨恨,恨不得将他撕碎扯裂,拆吃入腹,哪里有什么怜惜和温柔?而现在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同魔君并无区别,动作确是温柔又隐忍,好似生怕他受什么伤。

  白若一浑身紧绷,指节泛白,狠狠攥着袖子,不愿发出屈辱的声音。

  苏夜抱着他,停止了亲吻,双臂却死死拥紧他,想要将他全身的骨骼都揉碎了,也要将自己勒断,最好是两个人都碾碎成泥,烂成一滩,再也不分离。

  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低沉着在白若一耳边呢喃着:“师尊……”

  “你在哪儿啊?我好想你……”细碎的呜咽溢出唇齿,竟还带了一丝哭腔。

  白若一起先是愣了一下,他认识的魔君,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记忆中是威严的男人疯魔般撕扯他,揉碎他,口中更是不饶人,一字一句都在将白若一的尊严打落泥潭。

  “什么辰巳仙尊?仙门希望?而今不还是要雌伏在本君身下?”

  “怎么不说话?叫出来!给本君叫出来!”

  “白若一……你最该恨的不是本君,而是那些将你亲手送来的人。”

  “……哈,堂堂辰巳仙尊,居然沦落到以身侍魔的地步。”

  “……师尊,陪我一起,烂在泥里吧……”

  眼前的人虽然满目隐欲,却努力克制着,不去伤害他,而是降悯他,温柔地让人心中触动。

  白若一还没从刚刚暧昧旖旎的氛围中缓过来,就如遭雷击般感受到这个幻境中的世界并不是在重现两百年前的记忆,而是一个全新的,可以改变细节从而导致改变结果的世界。

  他从没想过面对他已经撕开獠牙的魔君居然还能忍着不伤害他,甚至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俯首蹭着他的脖颈,发出犬类幼崽般的呜咽。

  “…………”

  鬼使神差般,绯红还未从双颊上退去,白若一心中却清明了许多,他抬起因为药物作用依旧战栗的手,一下下抚摸着怀中这个高大青年的头发。

  暖黄的烛光将魔殿照地诡谲暧昧,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作,只是各自心中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眼前的人是真的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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