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蛀虫_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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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蛀虫

  季梨园高兴的把苏鄞带到了自己的营帐,却在一掀开帐门时停住了脚步。

  啧,忘了那个席灯还在帐里。

  苏鄞有些疑惑:“哥哥,怎么不走了?”

  说着自己绕过季梨园,进了帐篷。

  席灯正站在一张地图前暗自思考着什么,听到动静回过了头。

  以前披下的长发全部被高高束起,一身甲胄在身,隐约能看到里面还是一袭红衣,人再没了伪装的娇柔,飒爽英姿。

  不过,人还是那么好看,还是那么白……

  苏鄞见到熟人很高兴,跑过去拍了拍席灯的肩膀:“好久不见啊,在这边过的怎么样啊?”

  席灯微微一笑,刚想开口就看到眼前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的主人熟练的搂住苏鄞的肩膀,把人带到床榻坐下,一边给他解披风一边佯怒道:“来了也不知道先把斗篷摘了,你看,一身的土。”

  说着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席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让你见笑了,席先生。”

  席灯懒得理这些小把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直接告辞离开。

  “哥哥,你这么幼稚,你家里人知道吗?”苏鄞无奈的说道。

  “家里人?我家里人不就是你?”

  “算了。”苏鄞无力的躺到了床上,隔了数不清多少年的代沟,显然是怎么也填不满的了。

  季梨园也不再追问,帮苏鄞脱了靴子,把人塞进被窝里:“休息一会儿吧,赶了这么远的路。”

  “哥哥,那个季度之……”

  季梨园轻轻捂住苏鄞的嘴巴:“这些事不用你担心,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苏鄞笑弯了眼睛,甜甜的应了一声好,闭上了眼睛。

  季梨园等着苏鄞睡熟了,才离开营帐,去了席灯的帐篷。

  席灯见人进来,无奈的扶住了额头:“将军,我真的不喜欢季公子。”

  谁料这句话一出,季梨园的眉毛都立了起来:“阿音那么好,你凭什么不喜欢他?!”

  席灯:???

  季梨园看着席灯一脸卧槽,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咳咳,我来是想通知你,为了增强兵力,我决定要每天增加一个时辰的操练时间。”

  再多晒一会,不信你还不黑,一切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季梨园美滋滋的想。

  然后苏鄞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就看到季梨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起来。

  然后,操练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时间。

  季梨园躺在床上气的边哭边敷面膜。

  苏鄞无奈的给季梨园晒伤的地方擦着军医叶尘给配的药膏,“哥哥,我真的不喜欢席灯,你这么做简直是伤敌一百自损一万啊!”

  季梨园恨恨的锤了一下床铺,“那个席灯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怎么永远都晒不黑,定是那个叶尘给了他什么好东西,他俩走的那么近!”

  “将军多虑了,在下只是天生肤白。”席灯一挑帐帘,端着一本册子走了进来,“季度之开始动手了。”

  季梨园撕了面膜坐起来,拿过册子仔细翻阅,一旁的苏鄞看的一头雾水。

  “你们早就知道季度之有问题?”苏鄞戳了戳季梨园的手臂。

  “不仅我们知道,太子也知道,不然你以为季度之的官儿是怎么来的?”季梨园把册子扔到一边,走到书桌前开始写信。

  “那太子为何还要?难不成……”

  “你猜的没错,太子就是故意放人进来,来恶心端王的。虽不至于能让他一败涂地,但怕是也要折了一条臂膀了。”

  苏鄞这才明白,季度之的官是刘敏找人求来的,出了事,刘敏自然难辞其咎,而刘思源为了这个宝贝孙儿必定会去求端王。

  到时候端王若是求情,自然也会受牵连。

  若是不肯,那与刘思源的梁子也就结下了。

  哪怕刘思源表示自己顾全大局,不会记恨端王,可端王会信吗?事关皇位,必须谨慎至极。

  一个可能存了异心的人,断断不会在用了,哪怕端王多么不舍丞相带来的助益。

  可以说季度之和刘敏这两个猪脑子,无意之中倒是帮了季梨园和太子一个大忙。

  季梨园写好了信,交给席灯,认真叮嘱道:“务必亲自交到太子手里!”

  “是!”席灯抱拳行礼,转身离开。

  苏鄞慢慢坐到季梨园的大腿上,悠悠说道:“原来太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太子是储君,若是心思单纯,怕是被端王吃的渣都不剩了。”

  苏鄞点点头,“那皇上会怎么处置季度之和刘敏?”

  “敢在粮草上动文章?呵呵。”

  苏鄞想起那日在殿外身首异处的赵子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事情如季梨园他们预料的那样进展下去,一个月之后,席灯带回了一张圣旨,让季梨园军法处置季度之和刘敏,不必压回京城了。

  季度之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被人拖到主帐外面时还在哭喊,鼻涕一把泪一把。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是你亲弟弟啊!”

  苏鄞看的恶心,来到季度之面前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当日你偷运粮草时,又可曾记得我们是你的亲哥哥?”

  季度之双腿一软,瘫坐于地。

  季梨园连理都不理,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刘敏呢?怎么还没压过来?”

  这时两个小兵压着被五花大绑的刘敏过来了,其中一个单膝跪地回道:“回禀将军,刘敏听到风声畏罪潜逃,被我们捉了回来。”

  “好!你俩下去领赏。来两个人,把刘敏和季度之压上高台。”

  季梨园话音刚落,那二人就被压着一步步爬上了临时搭好的木台子。

  季梨园也跟了上去,一脚把刘敏踢倒,踩住刘敏的脑袋,向下面的士兵朗声问道:“将士们,这二人在我们拼死杀敌的时候,却在后方与奸商勾结倒卖粮草,如此不忠不义,你们说,他们该不该杀?”

  数万将士□□砸地,声声喊道:“杀!杀!杀!”

  季梨园掏出圣旨递到刘敏面前,“圣上英明。”

  旁边的季度之直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刘敏吓得牙直打颤,却还是挣扎着喊道:“季梨园,是你设计害我!你不得好死!”

  季梨园嗤笑一声,一脚踹了去:“我怎么死你这辈子是瞧不见了,你怎么死的我倒是清楚。刽子手何在?行刑!”

  刷刷两刀落下,刘敏和季度之就这么魂归西天了,刘敏的眼睛还在大大的睁着,刻下了他生命最后一刻时的惊恐与绝望。

  季梨园抓起那二人的头颅,冲向将士们的方向高高举起。

  将士们齐声喝道:“圣上英明!将军威武!圣上英明,将军威武!”

  声声雄壮,如雷贯耳,不断回响在西北的土地上。

  苏鄞望着高台上英姿勃发、神采飞扬的少年将军,忍不住低声念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旁边冷不丁响起一阵掌声,“季公子真是深藏不露,如此才学,实在令西某佩服。”

  苏鄞挠挠头:“我不会作诗,我只是诗集的搬运工。”

  “……”

  之后战事进展的非常顺利,季梨园的西北大军本就训练有素,再加上又清除了一些蛀虫和席灯的帮助。

  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不到一年时间,已经快要打到西戎的都城。

  而在季梨园离开后的第三年深春,早已回到京中的苏鄞收到了一封捷报,西戎都城被破,俯首称臣。

  季梨园得胜还朝,等到了京中已是天气最热的六月,季梨园甚至来不及回府,一身甲胄未脱便上朝听封。

  出乎朝中官员的意料,皇帝并未封季梨园为大司马,或者是其他的京官,而是让他当了丰南大营的提督,掌管丰南四万骑兵。

  提督听起来虽不如大司马威风,但丰南大营是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京城危机,丰南骑兵是皇上唯一能调动的,距离最近的兵力,守天子城门,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个官职通常都由皇帝最信任的血亲担任,皇帝把这个官位交给季梨园,实在表明了对他出乎寻常的信任。

  太子一派的官员自然不能同意,极力劝阻陈友,试图让皇上改变主意。

  丞相刘思源站在大殿上一言不发,本来花白的头发如今已经变得全白,后背也佝偻了下来,仿佛老了二十岁。

  端王似是早就意料到了丞相的闭口不言,只眼神示意了一下亲信官员们,那些人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便压制住了太子的人。

  让太子一方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梨园接过圣旨,当上了丰南大营的提督。

  有些在太子和端王之间摇摆不定的官员们也在此刻下了决心,投靠陈萤。

  端王一时春风得意,连太子有时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又过了两年,皇帝病重,强撑了几日撒手人寰,留下圣旨,太子陈芸即位。

  而在陈芸的登基大典上,端王陈萤果然带着数万骑兵砍翻几个守门士兵攻入皇城,一时杀声震天。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丰南提督季梨园。

  作者有话要说:苏鄞: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好端端的提什么白不白的!

  席灯(骄傲叉腰)

  季梨园(磨刀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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