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洗个热水澡_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
笔趣阁 > 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 > 2、洗个热水澡
字体:      护眼 关灯

2、洗个热水澡

  “嘿嘿,痒痒!”

  浑然不知自己在生死间走了一遭的苏鄞摸摸后脖颈,傻笑着坐了起来。

  “哎呀,你终于醒啦!”

  见主角醒了,他高兴地忙把人按倒塞回被子里,“你先躺着,我去叫大夫。”

  说完就噔噔噔跑出了屋子。

  季梨园再一次迷茫了,他不明白季佑之这是打算干什么,难不成想让他把伤尽快养好,再继续打?

  可之前打得比这次重多了,也没见他请大夫啊?

  大夫来得很快,给季梨园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他的伤口,交代苏鄞伤口不能碰水,最主要的就是病人身体太缺乏营养,一定要好好进补。

  苏鄞听得像小鸡啄米,点头接过药方,吩咐下人去煎药,自己亲送大夫出去。

  等送了大夫回来,就见到季梨园摇摇欲坠站在床前,手紧紧抓着床框,脸色一丝血色也无。

  苏鄞吓了一大跳,连忙扶人坐回床上,“伤没好不能乱动的!想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拿。快让我看看伤口裂开没?”

  季梨园并没有什么想拿的,他只是想跑,和季佑之待在一个屋子太危险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魔鬼就会发狂。

  好在伤口并没有裂开,苏鄞松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季梨园的头顶。

  季梨园瞬间就僵住了。

  苏鄞也感受到掌心的僵硬,收回手诚恳道:“哥哥,之前是我不懂事,总是没大没小欺负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你好好在这养伤,等病好了怎么收拾我都行!”

  他知道季梨园不可能现在就信他,但起码应该表明一下态度。

  果然少年依旧安静地低头坐着,连手指都不动一下。

  他也没有气馁,去厨房捧了个食盒回来,那个食盒很大,大得几乎看不到前边的路。

  季梨园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到食盒仿佛成了精,迈着两条腿向他走来。

  接着后面就冒出一只圆溜溜的小脑袋,把饭菜挨个从食盒里端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都是他从前只能眼巴巴看着的珍馐美味。

  “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一样拿了一点,你快吃!”

  他也没客气,端起碗就吃,毕竟不管这个人在耍什么花招,吃饱饭才是要紧。

  至于什么下毒下药,他就更无所谓了,若是季佑之想他死,根本不必多此一举;下药就更没什么了,没有那种药能比饿肚子更让人难受了。

  边吃边想到底还是分了神,不慎被米粒呛到,俯在桌上咳个不停,“咳咳!咳咳咳!”

  苏鄞看得心疼,就因为员工的失误,小小年纪就要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他忙小心避开伤口轻轻拍打少年的后背,温柔劝道,“不要着急呀,慢点吃。”

  季梨园真的愣住了,季佑之曾和他说过很多话,语调却很单调,不是冷言冷语就是大喊大叫,听起来十分刺耳。

  像今天这样温柔的声音,实在难以想象属于同一个人。

  日子缓缓过去,经过苏鄞的辛苦照料,季梨园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只剩后背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还结着痂。

  他又托人花大价钱找来上等的去疤药,每日睡觉前都会雷打不动地跑到少年屋里上药,包括之前那些陈年旧伤。

  不愧是重金求来的好药,那日的鞭痕除了那道结痂的,其他的一点伤疤都没留下,便是旧伤也淡了不少,看样子再涂几日就能全消了。

  这日吃过晚膳,苏鄞又吩咐小厮端来热水,然后坐在床边向季梨园的领口伸出爪子。

  季梨园一把抓住那只手,对着苏鄞说了他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你做什么?!”

  苏鄞翻了个白眼,“做什么?当然是洗澡啊!从受伤你就只是每天拿棉布简单擦擦,再不洗都要臭了!”

  “我自己脱。”季梨园依旧惜字如金。

  苏鄞点点头,转身去收拾洗漱用的东西。

  见那人不再看自己,季梨园忙扯起衣服低头去闻,可皱着鼻子嗅了半天,也只闻到一股去疤药的淡淡檀香味儿。

  刚才是在耍自己吗?

  “哥哥,脱好了吗?可以洗了。”

  季梨园下意识松开手,见人并没有看自己才答应一声,披着外袍来到了屏风后面。

  迈步跨入浴桶缓缓坐下,温热的水瞬间严密地裹住了全身。

  他忍不住为自己这辈子洗的第一个热水澡喟叹出声,太舒服了。

  感觉一瞬间热意就顺着脊椎直冲后脑,身子立马放松下来,只想随着水流飘荡,脑袋也迷迷糊糊,什么都不想再想。

  等水温逐渐变凉,才睁开一直半阖的双眸,擦净身子换上苏鄞之前给他放在一旁的寝衣。

  是江南上等的锦缎做的,全府上下只有季准和季佑之的院子里有。

  显然是季佑之又拿了一件自己的寝衣给他,就像他洗澡之前脱下来的那件一样。

  真好啊,摸起来又软又滑,贴身穿最舒服了。

  舒服得他都快忘了之前的麻布衣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

  季梨园苦笑了一声从屏风后绕出来,就看到季佑之已经坐在了他的床上,见他出来了,手拍了拍床铺,示意他赶紧坐过来上药,一双桃花眼笑得漂亮。

  许是热水澡太舒服,季梨园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抗拒,老老实实地坐到苏鄞旁边,由着他给自己抹药。

  苏鄞涂得认真,每道伤疤都会仔仔细细厚厚涂一遍,去疤药的空瓶都不知扔了多少。

  “好了,涂完了!”

  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下成果,感叹自己若是有一日不在快穿局干了,养猪绝对是一把好手。

  现在的季梨园和初见时相比,差不多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没了深浅不一的可怖疤痕,也长了些肉,再也看不到以前那根根分明的肋骨。

  脸上也有了点肉,白白嫩嫩的,虽然看着还是比寻常孩子瘦些,但已经很不错了。

  他给自己打了一百分,看着季梨园躺下才回房休息。

  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们自然也发现了这些变化,皆不知梨园使了什么花招,惹得小少爷像疼眼珠子一样疼他。

  面对亲人的疑问,苏鄞全部以一句“兄友弟恭,人之常情”打发了,季准虽然不喜季梨园,但还是嫡子的心情最重要,便也没说什么。

  至于下人更是看人下菜碟,之前顺着季佑之的意肆意□□,现在则毕恭毕敬,完全当少爷对待。

  积了一冬的雪慢慢化了,将军府热热闹闹过了新年,转眼就到了元宵佳节。

  季梨园的伤早就好了,身量也拔高了许多。

  他的生母是江南最有名的歌姬,相貌自然是一等一得好,季梨园容貌似母也不会差,只不过是被折磨得瘦脱了形。

  好好养了几个月,人就精神了,现在往人前一站,便是一位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

  浓淡适宜的长眉斜飞入鬓,一双凤眼更是少见的漂亮,眼波流转间,贵气天成。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哪个贵族门阀的小少爷。

  苏鄞也对自己养的这头漂亮的小猪十分满意,吃过晚饭就拉着季梨园去逛花灯,惹得其他兄弟姐妹羡慕不已。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季梨园对苏鄞的态度转变了不少,看起来倒像是一对关系不错的兄弟。

  元宵节是个喜庆的日子,大家都愿意出来沾沾喜气,大街上人头攒动。

  苏鄞紧紧抓住季梨园的手,叮嘱道,“哥哥一定要抓紧我,要是不小心走散了也别害怕,咱们就在最高的摘星楼集合!”

  仿佛季梨园是个智障。

  季梨园看着苏鄞的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神态认真,也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才是弟弟。

  此人变化太大,他实在猜不出来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长街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卖花灯的摊位,还有套圈的、猜谜语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苏鄞拉着季梨园左转右转,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元宝花灯,“哥哥咱俩猜谜吧,猜对三个能得一套文房四宝呢!”

  “我不识字,你自己玩吧。”

  苏鄞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给孩子提高身体素质,文化素养没跟上去!

  必须得把学习提上日程!

  “没关系,我念给哥哥听。”说着苏鄞递给老板几个铜板,得了一个谜语。

  “一个冬瓜两头通,里面开花外面红。这是什么啊?冬瓜里面怎么开花?”

  季梨园虽不想搭理,奈何这人一直眼巴巴盯着自己瞧,只能无奈地戳了戳他的手,“不就是你手里拎的么。”

  “对!是花灯!老板,再来一个!”

  “十人九死?”

  “独活。”

  “哇!哥哥好厉害!”

  苏鄞拍手给季梨园鼓劲,又接过一个纸条,打开刚要念,就听到有人大喝一声,“拿命来!”

  作者有话要说:苏鄞:你好,养猪专业户了解一下。

  季梨园:被催肥按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555.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555.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