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色中恶鬼_她的大魔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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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色中恶鬼

  尧醉醉一身轻松的回到仙界。

  仙界还是一如既往,祥和安宁,隐约间有缥缈的乐声传来。

  她又匆匆忙忙的赶去苏白仙尊的仙殿。

  仙尊曾救过她的命,她一直感恩图报。

  是以仙尊因为大魔王愁眉苦脸的时候,她便第一个跳出来自告奋勇的帮忙。

  幸运的是,这次守在仙殿门口的童子告诉尧醉醉,苏白仙尊可以见她。

  尧醉醉兴冲冲的跑进去,苏白正端坐在殿前,一脸平和寡淡。

  “仙尊,我回来啦。”

  “嗯,何时再去?”

  尧醉醉一滞,试探性的目光看向苏白:“现、现在?”

  她知道,这应该是仙尊最满意的回答。

  果然,仙尊好看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欣喜:“甚好。”

  尧醉醉脚步顿了顿,经历过四个位面,多了很多她还没想明白的事情。

  可是又不知道问谁。

  见苏白催促的目光,尧醉醉只好快步离开仙殿,准备出发去下一个位面。

  却不知身后的苏白,在她关好大门之后,嘴角溢出了一抹鲜血,神色痛苦至极。

  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知在对谁说话:“你斗不过我的,何必挣扎。”

  【新位面:大魔王七宗罪属性——淫/欲(以为会开车?坐稳了,这是去幼儿园的车。)】

  “姑娘,照你血液里这hcg值和孕酮看,你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医生的语气如常,一如她每天需要面对的成百上千个病人。

  并没有觉得眼前这个姑娘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非要说不一样,那就是这个姑娘,太好看了一些。

  二十二岁的年纪,皮肤满是胶原蛋白,吹弹可破。眼角微微上挑,带着无限的风情与妩媚,可偏偏眼睛里的神色又清澈如许。

  有些人,天生就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显然,眼前这位病历本上写着名字叫“许薇薇”的姑娘,就是这一类人。

  尧醉醉有些迷蒙地看着医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

  尧醉醉像被钉子刺了一样,从座位上跳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医生。

  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年轻姑娘并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

  她叹了口气,长得好看的女孩子,被骗的实在是太多了。

  拿起一张白纸,医生在上面写写画画:“明天来做B超,如果想拿掉孩子,做完B超我们再详谈。”

  “好。”尧醉醉接过纸,回家。

  走在路上,阳光很是明媚。温暖的阳光,却照不进尧醉醉此时潮湿阴暗的心。

  这叫什么事儿啊?

  刚来就当了个孕妇?

  问题是连原身许薇薇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从哪来的,她上哪去找人负责去?

  她开始仔细的搜寻许薇薇的记忆,怕错过什么蛛丝马迹。

  许薇薇刚从大学毕业,在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外企工作,目前处于试用期,已经过了一大半。

  她人长得好看,学历高,脾气也好。

  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平时里追求她的男人不计其数,送花的,约饭的,偶遇的,不计其数。

  但许薇薇心气高,一个都没接受。

  她也洁身自好,从来不喝酒,不应酬,不去酒吧被男人搭讪,更不可能有被人下药的机会。

  尧醉醉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许薇薇一个人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打拼,租了个单身公寓,住在17层。

  所幸她试用期工资也挺丰厚的,公司还有政策,愿意给员工分摊一半的租房费用。

  周末的白天,这栋楼里住的都是年轻人,大多都出门聚会嗨皮去了,整栋楼都显得冷冷清清的。

  尧醉醉跨进电梯,按了17层。

  这个电梯不大,不到两平方米,装修倒是精致,大理石的地板配上整面光洁的大镜子,颇有些小资情调。

  女人都爱美,尧醉醉对着镜子,开始臭美起来。

  她今天穿着一身长到膝盖的流苏风衣,腰身系着一根小绳子,肤白貌美,前凸后翘,一双腿又长又直。

  尧醉醉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

  可这时,电梯灯却突然闪烁了起来。

  现在才到五楼,尧醉醉明明只按了第十七层的按钮,现在却发现,每一层的按钮都是亮着的。

  灯不断的闪烁,按钮的背光灯也开始闪烁。

  缓缓上升的电梯突然不动了。

  卡在了五层和六层的中间。

  一明一暗之间,尧醉醉下意识的朝镜子里看去。

  她什么都没看到。

  镜子里一片漆黑,甚至连自己的身影也看不到了。

  随后,尧醉醉感觉脖子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轻噬自己的脖颈。

  她伸出手摸过去,却什么都摸到。

  脖子处空空如也,可那感觉却还在。

  顺着她的脖颈,到了她的颈窝,再一路往下。

  仿佛有条蛇,钻进了她的衣领里。

  那条蛇冰冷而柔软的身躯一直紧紧地贴着她,分享着她身体的温柔或者是皮肤的紧致。

  直到大腿的裤子处也多了异样的感觉,蛇一直在游走。不断的啃噬着他所遇到的一切。

  再然后,尧醉醉感觉好像被什么钳制住了。

  动弹不得。

  而且是抓着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尧醉醉是不怕鬼的,她是神仙胆子。

  但是现在,她实实在在的泛起了一丝恼意。

  这叫什么事?

  她难道被一只鬼给轻薄了不成?

  居然有鬼敢如此胆大,回去之后,一定要把它打入黄泉之下十八层,再也不能转世投胎!

  “轰隆隆~~”电梯终于又恢复了运行。

  电梯灯也不再闪烁,恢复了正常。

  尧醉醉一路顺畅到上升到了十七层。

  打发掉守在电梯门口一脸歉意的工作人员,尧醉醉浑身不舒服的回了家。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洗澡。

  谁知道那鬼干不干净,把她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真是混账。

  洗完澡,尧醉醉头发半湿未干的半躺到了沙发上。

  穿着纯棉的白色睡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脸颊白中透红的,比刚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细腻,露出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在空中摆动,还有泛着微微粉色的透明指甲,清纯却诱人。

  不过这里也没人,所以没人可以欣赏到这样的美景。

  尧醉醉拿出手机,开始仔细翻找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还要和他们的聊天记录。

  依旧是一无所获。

  叹气似的扔掉手机。

  尧醉醉不想去打掉孩子,虽然还没有成型,但这毕竟也是一个小生命。

  可她又不得不打掉这个孩子,因为以大魔王的性格,如果她有了孩子,他是绝对不可能爱上她的。

  任务要紧。

  尧醉醉和肚子里的孩子说了几声抱歉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她是被压着,快要呼吸不过来才醒过来的。

  手脚都无法动弹,就连头也无法转动。

  仿佛被千斤巨石镇压,只能睁开眼睛,再也不能有别的动作。

  尧醉醉知道,自己这是碰到鬼压床了。

  又是白天电梯里那只鬼?

  尧醉醉再也忍不住,直接骂出了声:“放开我!再压我就死了!”

  “死不了。”一声冷淡的回应,身上的重量没减轻半分。

  但尧醉醉却从这三个字,发现——

  夙黑大魔王就是这只鬼?!下一秒,她的思绪又被拉扯回来。

  因为她的脖子正在被鬼啃。

  一下一下,没轻没重的。

  冰冷蚀骨,凉意重重,让她在这暮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你放开我!”她的手脚还是不能动弹,只能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很凶。

  没有声音的回应。

  回应她的,是自己为之骄傲的某处被狠狠揉搓了两下。

  “……”尧醉醉好想呼唤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季子灿。

  季子灿同学,你真可爱。

  可现在,身上的这只鬼是不在乎谁可爱,谁不可爱的。

  他只想在身下这个大美人儿身上多舒服一会。

  尧醉醉生平第一次被一只鬼啃了个遍,屈辱至极。

  她还没接受完这么屈辱的事实,接踵而来的打击让她更加惶恐。

  她睡衣的第一粒纽扣,莫名其妙的开了。

  “你要干嘛?!你这个变态!死鬼!放开我!不准脱我衣服!”尧醉醉欲哭无泪,要是手脚能动,她现在能锤死他!

  趴在尧醉醉身上的她口中的死鬼,叫阿黑。

  他对着这么个吵囔囔的美人,也是无奈。

  他每次来都会先用点诡术,每次这美人都睡得沉沉,一觉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今天就失灵了?

  平时安静如花的美人变成了个哭哭闹闹的吵包?真烦人!

  他不知道,诡术对拥有着仙魂的尧醉醉是没有用的。

  只有凡人许薇薇才会被施咒成功,才会怀孕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阿黑停顿了几秒,然后,尧醉醉的第二颗扣子也被解开了。

  尧醉醉情急之中,只好接着说道:“我有了!是你的!”

  “……”阿黑似乎并不意外,保持着相同的速度,解开了她的第三粒扣子。

  夜,黑得浓稠。

  大片冰冷的空气,肆意掠过尧醉醉还带着热意的皮肤。

  好冷啊。

  尧醉醉又在心里把夙黑骂上了一万三千遍。

  她不是没有和夙黑做过。

  没必要矫情什么。

  但她没和鬼做过啊。

  光是想想,就觉得奇怪。

  但她能怎么样呢?

  被按在床上,全身无法动弹。就是被脱/光的鱼肉,而夙黑,就是那锋利的刀俎。

  她皱着眉头,感受着下面的冰冷,蓄势待发。

  “我怀孕了!你还这样,你还是人吗?!”一波又一波的冰冷,撞得尧醉醉忍不住骂出了声。

  可骂完,她突然想起。

  夙黑确实不是人了。

  不是人!

  尧醉醉无声的控诉着,忍受着,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黑暗的夜晚。

  也多了一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第二天,尧醉醉以为自己被冻坏了,肯定会感冒。

  可神奇的是,她不仅没有感冒,反倒还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尧醉醉不愿意承认经过昨晚以后,自己的身体更好了。

  她给部门经理打了个电话请假,然后往医院赶去。

  这个孩子是夙黑的,她没必要打掉。

  但是,她得逼他现身。

  两个人都负距离接触过了,她还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两个人还没有正式交流过。

  这算什么事儿?

  医院人多,排队照B超的人更多。

  为了检查,尧醉醉正好赶上了上班高峰期时候的地铁,人流如涌。

  她今天穿的一套小香风的针织裙装,裙子不断,到了膝盖,还穿了打底袜,但依旧遮不住她匀称美丽的小腿还有傲人的身材。

  一上地铁,她的周围就有男人有意无意的挤过来。

  甚至,还有人刻意往她这边挤。

  明明地铁运行很是平稳,没有刹车,却有人趁着到站的时候,往她身上靠。

  尧醉醉不着痕迹的躲开,却躲无可躲。

  甚至那人,还伸出了咸猪手,意图往她身上凑。

  尧醉醉正打算大声呵斥,让整个地铁的人都看一看这种败类的时候。

  那个地中海秃顶的油面男人,突然开始惨叫。

  他手中拎着的公文包已经不管不顾的扔到了地上,一只手紧紧捂着另一只咸猪手,十分痛苦的倚着栏杆坐到了地上。

  痛得满头大汗,手蜷成了鸡爪形。

  旁边的乘客都十分忌惮的离他远了一些,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随便扶别人。

  尧醉醉解恨的看着他笑了笑,小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正好地铁到站,她拨了拨长发,潇洒下了地铁,再也没去管那地铁咸猪手男人的下场。

  更没有看到第二天的新闻——某男子深夜跳楼自杀,家人同事不知原因,警察调查后竟发现其特殊爱好惊呆众人……附着张这个男人的照片。

  尧醉醉到了医院,赶着人少的时候取了号,排了队等着做B超。

  期间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如果不是地铁那档子事,她都要怀疑夙黑能不能白天出来活动了。

  等到做完B超,拿了检查结果,尧醉醉又去了昨天那个医生那里。“姑娘,你这孩子才一个多月,你看这个片子,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小宝宝了,虽然还没有……”医生拿着B超的片子,指着上面模糊不清的一处小黑点,开始给尧醉醉介绍。

  这是她们的职责,如果有希望,她们希望每一位妈妈都不要放弃好不容易来到这世界上的小天使。

  给她们看看还没有成形的宝宝,也许她们会动一丝恻隐之心。

  不过眼前这个好看的姑娘,也和平时她见多了的姑娘一样,眉眼精致却异常坚定:“我不看了,麻烦医生您帮我安排拿掉这个孩子吧。”

  “唉……”医生叹了口气,“真的决定了?”

  “嗯。”尧醉醉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就仿佛在回答今天要不要吃饭一样。

  “家里人知道吗?”医生一边问,一边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不知道。”尧醉醉随便摇摇头,“我一个人可以。”

  “好。下午三点的手术,无痛。待会出去护士会教你一系列准备的流程。”医生说完,似乎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姑娘,你可想好了啊?”

  “我想好了。”尧醉醉走出去,没有回头。

  声音清脆,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下午三点。

  尧醉醉准时的躺在病床上。

  这是个小手术,手术室也没有那么紧张的气氛,护士和医生偶尔还会说说笑笑。

  房间不大,灯光明亮。

  尧醉醉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

  只等……夙黑出现。

  “手术只有五分钟,术后观察一个小时就可以回家。放松身体,深呼吸,准备给你打麻药了。”护士古井无波的重复着已经可以倒背如流的话,每床手术都要说一遍。

  不过今天这床的姑娘,还真好看。

  “好。”尧醉醉盯着冒着寒光的针头,内心一怵。

  恨不得扯开嗓子开始呼唤夙黑。

  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你做鬼就不要孩子的吗?!

  也许是尧醉醉心诚则灵。

  打麻药的针还没有靠近她一半的距离,手术室内的灯就开始闪烁。

  日光灯,手术灯,闪个不停。

  像是不断明灭的闪电。

  伴随着的,还有女子哀怨的哭声,小声泣泣,很飘,很轻。

  还没等医生护士们反应过来,又响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哭声。

  是婴儿刚出生时发出的那种明亮的哭声。

  底气十足,久久不断,但其中的怨气,却仿佛化成了实质性一般,可以直插到人心间去。

  大概是在这座房间里,那些还没有出生就被拿掉的宝宝们,可怜的哀泣吧。

  尧醉醉听到这样的哭声,心里也止不住的一酸。

  它们还没有见过人间的太阳,便已被一把冰冷的手术钳,送回了黄泉地狱。

  她是神仙,她知道投胎做人有多难。因此也更懂得它们的辛苦,更悲悯它们的离去。

  医生护士们已经被吓傻了。

  从小接受马克思主义科学观的他们,只信科学,不信鬼神,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只有尧醉醉处变不惊,还处于对那些宝宝们的同情之中。

  医生护士们争先恐后的往外逃,甚至忘了病床上还有病人的存在。

  死亡面前,人人唯有自保。

  不可能为了不相干的人浪费一分一秒逃命的机会。

  手术室的门打开,灯光闪烁间,有更为耀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可医生护士们很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医院走廊上一如往常的热闹安全,他们深深的忌惮,直接把门关上了。

  尧醉醉不急着出去,慢悠悠的坐起来,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她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容:“我该叫你什么?我孩子的……爸爸?”

  除了婴儿的哭声,没有任何回应。

  “拿掉孩子之前,好歹让我知道,孩子他爸长什么样吧?”她满不在乎的戏谑道。

  随着她话音落下,灯光不再闪烁。

  尧醉醉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

  慢慢凝固成实质。

  他很高,很帅,穿着一身黑色夹克和皮裤,皮肤苍白到有些病态,眉眼冷淡,阴郁至极。

  如果不是他曾趴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尧醉醉绝对不会相信,这气质如此禁欲的鬼,那么色。

  “阿黑。”他淡淡的开口,这是他的名字。

  “不准拿掉他。”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不容抗拒的命令,冰冷无情的命令。

  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就如同从冰箱里刚拿出来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冰块,冰冷脆裂。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尧醉醉仰着头,不服气的看着他。

  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他掐住了。

  一点也不留情,不像半分玩笑。

  是明晃晃的警告与威胁。

  他不爱她,不会怜香惜玉,不会柔情软语。

  若她反抗,那便是一个字。

  ——死。

  尧醉醉抓住他的胳膊,呼吸艰难:“我知道了,不拿掉,不拿掉!”

  阿黑这才松开手,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尧醉醉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处,揉了好几下,这才缓过来。

  她朝他翻了个白眼,真没见过这么无情的鬼。

  然后,她就发现夙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眼眸漆黑如墨,如黑曜石般的静,映着她白嫩纤细的脖子,颈窝上面还微微有些红印,是他刚刚捏的,更衬得她的脖子又软又白。他本来冰冷的眼眸里,刹那间多了一股火苗,是侵略,是藏不住,也逃不掉。

  他蚀骨的向往,向往她的温热,她的柔软。

  尧醉醉倒退一步,抵到了小小的病床边。

  阿黑欺身压下来,再次趴在了她的身上。

  “诶,你这个变态!这里还是医院手术室呢!这是病床!你想干嘛啊?!”尧醉醉忙不迭的用手推他。

  他浑身的气息冰冷如斯,胸膛坚硬得像堵冰铸成的城墙,反倒冻得她手的骨头都有些生疼。

  她满是不忿,可阿黑却恍若未闻,薄唇紧闭,不说一话,手上动作不停,轻车熟路的进行着一步又一步的动作。

  尧醉醉欲哭无泪,再次浑身不能动弹。

  眼见着自己衣服的扣子被他修长的手指一个个捏着松开。

  她别过头,不忍再看。

  体内冰冷肆虐,奇怪得不行。

  她总算是明白。

  为什么凡人,都流行这样的词来骂人了。

  大概就是因为夙黑这一类的鬼而产生的吧。

  色。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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