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为猪操碎了心_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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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为猪操碎了心

  连着五六日没有休息,精神又高度紧张,季梨园才会在知道苏鄞病情好转之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不过睡了一觉,也就好了,再加上听说儿子没事,瞬间生龙活虎的季准,需要喝药的还是只有苏鄞一人。

  每到中午,等着苏鄞吃过午饭,小厮都会端进来一碗熬好的中药。

  “少爷,喝药了。”

  苏鄞闻着这股熟悉的苦味儿,脸又皱成了包子,“先放那,我一会儿再喝。”

  “不行!”守在一旁的季梨园立马拒绝,“凉了会失了药效。”

  “哥哥。”苏鄞委屈巴巴,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季梨园。

  他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做任务流血受伤,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唯独就讨厌吃药,尤其是苦的要命的中药。

  季梨园怕自己心软,赶紧把头转到一边,语气凶凶的,“快喝,不喝病怎么能好!”

  好你个猪!竟然这么无情!

  苏鄞生气的端起碗直接把药干了,却在下一秒被苦味勾着犯了恶心,连着中午吃的饭一起吐了出来。

  吐到后来胃里空了,只能趴在床边不停干呕,难受的起了满头冷汗。

  季梨园心疼的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不喝了不喝了。”

  苏鄞抹抹嘴,平静的坐了起来,“哥哥可要说话算数。”

  季梨园只能无奈点头,吹了吹一杯茶水,递过去给他漱口。

  等苏鄞病好了,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两人收拾收拾继续回国子监读书。

  沈星几人见到苏鄞依旧带着季梨园,都有些惊讶,他们以为季梨园早就被抚远将军料理了。

  刘敏几人的心里更是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苏鄞比他们想象中更重视季梨园,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苏鄞还是用之前对季准用的那套说辞解释,众人虽然将信将疑,却也都识趣的没多说什么。

  等到先生来了,大家继续安静读书,苏鄞继续当他的老母鸡,挡着季梨园方便他吃东西。

  其他人却是再不敢带零嘴了,先生脖子好了之后派人挨个去他们府里送了口信,每个人都各自挨了自己父亲或者长兄的一顿好打。

  怎么办?突然有点羡慕季梨园爹不疼娘不爱。

  季梨园靠在苏鄞身后,悄悄吃着苏鄞今天早晨给他包的点心,是稻香园的枣花酥,季梨园觉得有点太甜了,连心里都觉得甜。

  就这样寒来暑往,转眼三四年已过,这一届的学子们在前两日拜了孔子的画像祈福之后,都陆陆续续回了自己家,开始准备三年一次的科举乡试。

  每个人都比以前更加刻苦,悬梁刺股的昼夜苦读。

  因为他们都清楚,自己的前程、家族的荣耀,全在此一搏,家族的每个人也都在期待他们能取得一个好功名,来日为家族效力。

  大家族盘根错节,里边的人一出生就被绑在了里面,享受着家族带来的优渥生活,也要为家族付出一切。

  苏鄞也在忙着为季梨园准备,不因为过季梨园比别人少学了十来年,纵使聪慧过人,也几乎不可能超过苦读多年的学子。

  不过苏鄞也没想着让季梨园这次就能成功,不过是琢磨着让他去见见世面,为下次乡试做准备。

  图的不过是,等过两年季梨园考了功名,得到一官半职,就能自立门户了,不用再受季准的辖制。

  至于让季梨园投军什么的,苏鄞想都没想过,刀剑无眼,要是受个伤,苏鄞想着都心疼。

  自家养的那么漂亮的猪,上次见死不救,自己都舍不得骂两句,何况被别人欺负?

  季梨园迈进苏鄞的屋子,就看见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怕是忙热了,连袍衫都脱了,只剩一身白色的寝衣。

  季梨园怕他再生病,拿起一件披风从后面围住苏鄞,“佑之,在忙什么?小心着凉。”

  苏鄞回头一笑,“哥哥,这是我托人带回来的书,可不好买呢!”

  “什么书?”

  “乡试啊!你不会忘了这件事吧。”

  苏鄞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季梨园的脑门。

  季梨园被戳的头往后仰了仰,神色也变得有些犹豫,有些小心翼翼的望着苏鄞说,“佑之,我不想去参加乡试。”

  “什么?!!”苏鄞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不去乡试你要去干什么?”

  苏鄞的心里涌现了不好的预感。

  “听说西北蛮族动乱,我打算去投军。”

  果然。

  苏鄞直接躺了下来,身子背对季梨园。

  季梨园捏了捏苏鄞的耳垂,“佑之,你生气了?”

  “没有。”

  苏鄞语气平静,你这只冥顽不灵的猪!

  季梨园凑到苏鄞身边:“那你为什么看都不看我?”

  苏鄞哼哼唧唧:“看你干什么?你很好看吗?”

  “还算不错吧,很多人说我好看。”

  苏鄞坐了起来,揪住季梨园的脸,“谁?都有谁这么说过?!”

  是谁!

  是谁这么大胆,竟然看上了我家的小猪?!

  季梨园的表情有些讨好,“没有谁,除了你,没有人在意我的。阿佑,别生气。”

  苏鄞一向受不了季梨园这种表情,不知不觉就收了些怒气,“你为什么想去投军?”

  “我得我不适合走科举这条路。”

  季梨园心口不一,他只是嫌科举时间太长,三年三年的考下来,不知何时才能被指官外派。

  若他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公子,他自然不着急,年岁不大,慢慢考也就是了。

  可他不是公子,他是一个寄人篱下,全靠苏鄞庇佑活着的下贱货色,他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他想功成名就,成为人上人,强大到他能反过来保护苏鄞。

  而挣军功是最快的方法。

  不过这一切,他不会说与苏鄞听便是了。

  “你想好了?”苏鄞又确定一遍。

  季梨园慎重的点点头,“想好了。”

  果然过了两日,季梨园就向苏鄞辞行了。

  苏鄞也没再留他,只是给他塞了不少钱,和一个红色的绣着梵文的香囊,里面装的是苏鄞昨天特意去庙里花了不少香油钱求来的平安福。

  苏鄞珍而重之的把它挂在季梨园的佩刀上。

  那把刀是苏鄞在季准的书房里撒泼打滚躺了半个时辰从季准那里讨来的,是季家祖上的遗物,寒光凛凛吹毛立断的一把好刀,名唤龙雀。

  “刀剑无眼,万事当心。”

  季梨园点点头,把苏鄞被风吹乱的一绺鬓发背到耳后,“等我挣了功名就回来。”

  旁边的仆人们表情奇怪,只觉得他二人不像兄弟,倒像是一对新婚夫妇在告别。

  季梨园翻身上马,在苏鄞的注视中,绝尘而去。

  苏鄞想着,孩子长大了,家猪放出去,怕是要变成野猪回来了。

  直到再也望不到季梨园的背影,苏鄞才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然后又来到了季准的书房,一言不发直接躺在了地上。

  季准只觉眉头一跳,“你又想做什么?”

  “我也不参加乡试了。”苏鄞面容安详。

  “不去乡试?那你想做什么?不然我直接给你捐个官?”

  季准倒是没反对,他本来也没觉得这些年不学无术的儿子能考出什么,还不如直接捐出个前程。

  “爹,你把捐官的钱给我吧,我要去做生意。”

  “什么!“季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士农工商,商人最下等,你放着官不当要去当商人??我看你是想气死我!”

  季父气的边说边拍桌子,眼看着就要来一段rap。

  “哥哥去从军了,以后肯定能当将军,行军打仗笼络人心最费钱,我得帮他。”

  “季梨园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作者有话要说:苏鄞:别问,因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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